莫作寻常花蕊看,江南音信隔年回。
Kevin Berger在采访Hidalgo时聊及集体记忆。
时间顺流而下,猫王,metallica,Beatles,曾构成了某些年代的集体记忆。从地域来看,对于整个吴语地区,腊梅、梅花、栀子花、茉莉、桂花,芭蕉等等也是集体记忆的一部分。
已半个多月没见过太阳,在一个雾霾接一个雾霾间,想起了腊梅。每次寒冬回故乡,吃完晚饭在院子外蹓跶,一缕幽幽的暗香在身边缠绕。寻香而去,黄昏里几棵姿态万千的树立于白墙黑瓦下,树干上缀着一颗一颗小小灯笼样的花骨朵,也有完全盛放的,跳跃的,生动的,充满活力的明黄。
冲到离家最近的花市,天,一片腊梅花海,连带着四周的灰色也变得雀跃了起来。小心翼翼扛了三大枝回家,插在水瓶里。满室香的了不得,太香了,不得不移出卧室。纵使隔了一道门,离了四五米远,这香气氤氲下,仍旧做了一晚上的梦。
朋友说,小时候等腊梅谢了,一朵朵收在盘子里,混着泡花茶喝。这是惜花之人,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父母家的院子外那棵桂花树种了很多年了,年年开花,一到金秋,家里就多了一件活,把满树的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做糖桂花,或者直接做甜羹。有经验的都晓得,干桂花一经水的润湿,香气立刻变得浓郁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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