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渝应了一声继续处理伤口。有几处伤口又深又长,幸而他带了桑皮线可以缝合。接下来又是接腿骨。等终于处理完,他的衣服都已湿透了。
陈渝直起身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碰巧殷衡走进来。陈渝便问:“这脸上的伤,还处理吗?”
“不用了。”殷衡脱口而出。
“面首——不治脸?”
“哦。”这时殷衡似乎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治,当然要治。”
等陈渝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予言跟着他回药铺拿了药便回去。陈渝支起窗子,将屋内的兰草放在了窗外。
北边来的。陈渝隐约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自从前朝碎成数个小国之后,便是战火连天。后来分别有两位枭雄一统南北两方,双双称帝,后被世人分别成为南北二朝。先南帝雄才大略,和北帝僵持多年,可当今南帝登基之后,就很有些不同了。
陈渝也是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当今南帝。说他有能力,他治国一塌糊涂,挥霍无度。可若说他无能,偏偏又练了一支极强的暗卫,动辄跑到北朝去刺杀重臣,把北朝搅和得鸡犬不宁。大约就是所有的能力都用来恶心对手了吧。
陈渝抹了一把脸关上窗子,心里念叨着,这两位都是皇帝,互相难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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