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冬的精灵,轻轻而调皮地触碰我,清清凉凉地,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雪地捕鸡
那年,十岁的我因为学习了《少年闰土》,就淘气地在家践行了“雪地捕鸡”,收获颇丰。
门口的雪真厚,白亮地直晃人的眼。我扫出一块空地来,拎来喂牛的淘草篓子,用根小棍支起它。在小棍的底部我拴了一根绳,一直扯到屋里。我抓来一大把麦粒撒在淘草篓子下,然后赶紧跑进屋里半关上门。我蹲在地上攥着绳子,期待着目标的出现。
很快地,我家的鸡一扭一扭地来了。三五成群,颇有风度,昂首挺胸,踏着猫步,礼让而谦逊,好像彼此都在微笑着说:您先请——
当饱满的麦粒儿映入它们眼帘,它们不再想做绅士或淑女,迅速而狡黠地挤在一块儿享用美餐。这时我只轻轻一拉——哈,罩住了好几只呢!
我一边笑,一边放走小鸡,重新再玩,乐此不疲。
牵手
婚后不久的一个大雪天,我和老公走着去妈妈家吃午饭。
雪下得很厚,大地一片白。老公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咯吱”,他踩出一个大雪窝,而我,就踩着这个雪窝走。一步一步,好玩得很。
路过一条小沟,沟边伸过来几枝楝树的果实——楝枣子。黄澄澄的楝枣子就像一串串小铃铛,很好看。最有意思的是,每颗楝枣子上面都冻了一层冰,晶莹剔透,煞是喜人。
老公摘下一串最好看的楝枣子,给我玩。
一路欢声笑语。
快到妈妈家了。远远地,弟弟看见我们了,笑着对妈妈说:来了,手拉手来的。
大雪无痕,快乐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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