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个美丽的女商人
贺雨曼的又一批备件来到了。入冬了,快过年了。我得提前准备好过年用的生产物质,不然大冬天没人会愿意为你一个小小的材料专门送一趟的。她来到我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家了。近来。她送货时总是最后一家来到我这里,卸完东西后不用我请就会在我的办公室坐一小会儿再走,我们的关系也近了许多,在办公室里她并不称我主任,只是叫我小巫。
我打趣地说,和贺总您比。我这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哈哈大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我有那么老吗?
我说没有。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她笑着说,少拿姐开玩笑了。唉。
今天备件卸得非常顺利。我满意地看了看,正想到前面去,忽然听到贺雨曼失声惊呼。我一回头,她已经痛得弯下腰去,双手捂着左脚,秀发盖住了脸,看不到表情。我大惊,怎么了,她抬起头,一张俏脸立刻沁出了汗珠。被一个小铁块给砸了一下。我说要不要紧。她看着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不要紧。
旁边她的助手小李说,是一个小东西从车上滚下来,差点砸到你,贺总挡了一下,结果砸到贺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贺雨曼瞪了小李一眼说,别胡说,回头和我笑,哪有的事。是我不小心的。
别说了。我拉你到医院看看吧。
那有那么严重。我成泥捏的了。还不敢碰了。没事的。
那还是到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吧。
好吧
我和小李把贺雨曼架到我的办公室里。让她坐到沙发上。小李就去办理交接手续去了。
我说我看看吧。
贺雨曼说,真的没事。不过还是轻轻地侧躺在沙发上。让我把她的鞋脱下来。她穿的是黑色的长筒靴子,我尽量把手放轻。还是让她轻轻地呼痛。可见伤的不轻。脱下靴子和白色的袜子后。我才发现她的脚背上已经肿起很高。白晰的脚面上有一道黑色的淤青。
天,这么厉害,要涂点红药水吧。我这里还有点。
不不不。这可不行,我自己来,让你一个主任干这个,她挣扎着要起来。我就扶了她一把。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我手里。我感觉她的手很细腻,也很柔软。我的心神一荡。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吓了我们一跳。我正想发火。没想到进门的是连璧。她看到这一幕不禁也是一愣。
我找你有点事,
贺雨曼见状,立刻坐正了,准备穿好鞋子离开,
那小巫你们谈。我也该回去了。
连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贺雨曼便要离开。
我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走路?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连璧。是……是我的朋友,
贺雨曼和连璧打个招呼。连璧也没有言语
要不,我们到对面的办公室去谈吧。
连璧没有动身。
贺雨曼见状说:对不起,我已经打扰你半天了,该走了。说着便一瘸一瘸地走了出去。
你陪我到省城一次。
什么时候?
明天
这么急,有事吗?
不关你事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我冷冷地说,对不起,我这里走不开。
嗬,你好大架子,不就是一个破主任吗?有什么了不起。
连璧可能从小长到大,还没人敢这么骂她,还给她当老子,连璧我告诉你,就算你是董事长的女儿,就是市长的千金我也不惧。别说你才是个副总的女儿,怎么了?如果不是你的老子有本事。你算什么?放在大街上也不比别人高多少!主任是官小了点,但那也是我凭自己本事干出来了。没沾你连家什么光!请你不必,至少现在不必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惹急了我,老子拿耳光抽你,你还别不信!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看到她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张了张嘴。可能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抬脚就要走。
我立刻喝道,给我站住,
她终于哭出来。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还没人敢这么骂我呢。你算什么呀?你算什么呀。她呜呜地大哭起来。
我问你,到省城干什么去
…………
星期五吧。星期五以前我这里真有事。到时我在那里等你?
我家楼下。
入夜时分。我特地换了一套新买的西服。与老胡不同,我爱穿深色的西服。其实我更爱牛仔裤和宽松的T恤。但贺雨曼一再要求要穿得正式一点。我才换上西服。当我开车来到天都时,贺雨曼早就等在门口了,穿着一件深色小翻领的衣服,下面配着同样颜色的裤子,显得腰很细,腿也很细。等我走到她跟前时,她早就笑得弯下腰去了。
你还不会打领带啊?
我说你别笑好不好,帮帮忙嘛!
她一边忍住笑,一边替我打着领带,由于离得近。我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阵香味。还能看到她耳朵上戴着一个非常别致的耳钉。银色的,和她的肤色很相配。长发已被她盘起,挽成了一个髻,上面插着一根簪子。她的额非常饱满,眼睛并不是很大,但却很灵动。就像春天的一潭池水,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鼻子挺秀。她的嘴唇丰润,看得出她精心地化了妆。与沈雪不同,她有着一种不同于少妇的韵味。好像历经过沧桑才能有的从容,又好像从小生活上层社会而受到熏陶自然散发出的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如果把沈雪比成小家碧玉,而贺雨曼就是大家风范。我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她那秋水般的眼睛略带嗔怪地看着我,你看够了吗?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好了,咱们进去吧。
我正待大步流星地往里走,贺雨曼不满地叫道
你今天上午挺绅士的,怎么今晚像一个秃小子似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伸了伸手。我恍然大悟,忙把手臂伸出来,她轻轻地挽住我。一起往里走。
你冷吗?
不,怎么了。
那你抖什么?
胡说,我哪儿抖了?我是……
是什么?
是什么,你管得着吗?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直说,别绕弯子。
今晚我有几个客人。我缺个伴儿。
那为什么找我?我帅吗?
滚,以为我找鸭子吗?
这不像你说的话啊,能不能文雅点。
这场饭局真把我的特长发挥出来了,我连连举杯,毫无醉意,把大腹便便的城建局长和工商局长喝得丑态百出。我真没想到电视上比水果还光鲜照人的政府官员生活中也是这般模样,甚至还不如平常人更有素质些,城建局长席上大讲荤段子。逗得贺雨曼笑得花枝乱颤。工商局长人却很沉稳。一声也不吭,我对他挺有好感。可是在散席时。趁着乱在贺雨曼的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贺雨曼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还是笑着骂:老骨头,不想你最是阴毒!
我半是搀半是抱地架着贺雨曼走出来。她喝的不少。腿软的几乎走不成路,走到门外,她忽然嘴一张,吐出来。我不及躲闪,溅了一裤子。我好容易才把她放在车里。想送她回去。她却沉沉睡去。我呆了呆。就开着车把她拉回我的家里。回到家,我犹豫再三,还是把她的外衣给脱下来。我一边脱,一边笑,这家伙倒挺聪明,吐了我一身。她身上却干干净净的。她的身子很软,也配合我,顺从的把袖子脱出来。她里面穿着一件绯红的保暖衣。胸前撑得紧紧的。下面露出一截白白的皮肤和一个小巧的肚脐,圆圆的。可爱极了。她的腰很细。皮肤很紧。好像还没有生育过一样。把袜子脱掉后,白天的淤肿已经消退了不少。我轻轻的按了按。她好像觉得疼了。轻轻地缩了缩。我拖开被子给她盖好。就退出来。老实说我不是个圣人。也有过心猿意马。但还是克制住了。我觉凭着我的预感,我和她之间迟早会要发生点什么。我愿品味这充满期待的过程
早晨醒来时,贺雨曼已经走了,床上留着一个纸条,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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