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二狗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免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说完丁二狗拿起衣服拔腿就跑。
“回来。”田鄂茹看着蓄势待发的丁二狗。
“田姐,你,你还有事吗?”丁二狗胆战心惊地问道。
“我让你走了吗?我话还没有讲完呢。回来坐下。”田鄂茹一脸坚定地说道。丁二狗实在是恼火,就因为不小心撞上了两个人偷奸,现在只不过就完成了一场交易,还没完没了的。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我走总可以吧。他想着,但却始终迈不开脚步,乖乖往回走。这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他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就在丁二狗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毛巾出来。
“你看看,你这出了一身的汗,大早上的。”田鄂茹边说,边亲手给丁二狗擦拭起来。
“田姐,这不合适吧,还是我自己来吧。”丁二狗不知道田鄂茹搞哪一出,她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依然坚持在那里给他擦着。田鄂茹的手碰到丁二狗的肩膀时,他整个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鄂茹,又马上把头昂起来。他比她多了一个头,所以他低头时,可能会碰到田鄂茹的头。这个时候,丁二狗的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啊?”田鄂茹笑吟吟地说道。
“没有,我是紧张,从小到大,除了我娘,还没有人,这样给我擦过身子,还是田姐这样漂亮的人,我有点紧张。”
紧张是可以,但问题是不单单是紧张。看着眼前温柔的女人,他想到了那天晚上,被寇大鹏压在身下,架起双腿,挺着双峰的田鄂茹,年轻的身体有了反映。要不是早上干活穿了比较宽松的大裤头,这回就丢人现眼了。不过只要她一低头,还是能看出来的,硬硬地直在那里。还好田鄂茹没有发现,他慢慢地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
“我有点肚子痛。”
“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厕所在那边,你赶紧去。”
“不了,我还是去外面的公厕吧。”于是丁二狗在田鄂茹惊愕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跑了。
“你说的是他?”指导员陈兵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进来的丁二狗问道。
“是啊,就是他,寇老西塞进来的,正好我们这里缺人手呢,先干着再说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呢。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我们这也算是行善积德了。”霍吕茂无可奈何地说道。
“行。那这小子,你可看紧了。别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在外面搞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盯着呢。”
霍吕茂等着丁二狗和张强收拾好之后,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到芦家岭。芦家岭是一个很大的村子,在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太好,一年总要出几十件案子。这不,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
“二狗,你给我分析分析,这牛被人偷走,一般小偷会藏在哪里呢?”坐在后座的霍吕茂问道。丁二狗坐在副驾驶上,张强开着车。
“所长,我不知道。我从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二狗忐忑地说道。
“哈哈,我没有说你,我是让你分析一下案情。你现在好歹也是警察了,要学会分析,分析,你明白吗?我们所一共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的镇哪里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情,以后要独立办案。”
“啊,这样啊……那我分析分析。”丁二狗嘟嘟囔囔,半天没有讲话。一旁的张强边开边笑。
过了十分钟,丁二狗得出了一个结论:“所长,我分析出来了,牛肯定被宰了吃了。”
霍吕茂和张强听到之后,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大的牛,怎么可能做到偷偷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都当丁二狗的话是废话。
丁二狗却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高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村里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不就是打更的人偷的,要不就是村里的人偷了宰了然后分块运下去的。反正村里肯定有鬼。”
张强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一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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