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当初你爱的那个男人哪去了?或者叫初恋情人。她抬起头苦笑:也许他死了,也许离婚了,也许受骗了。也许。好多个也许。她淡淡地给自己一个理由。
“你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不要咒骂人家!”
“真的,我一直这么想呢!”
“那你偶尔会想他吗?”
“鬼才会想”
他的试探像一个孩子,在可爱的瞬间,没有太多的掩饰。侧过脸疑问地凝视她的双眸。
“你好像有太多的故事”
“你错了!我只是善于编故事!”
他小心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冷漠的表情。
“我说到你的痛处了?”
“天才知道,我没有痛处。”
在楼梯口她肆无忌惮地嚼着口腔糖,不时地吐着泡泡。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她说。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把朦胧的感情,掐死在萌芽状态。”
“哦,那你就使劲掐吧!我不怕疼!”
她放肆地大笑:
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要小心翼翼,不该发生的别让它发生。
他触及这个女人的心理,像是在演戏,只是演技一般般。没有像她掩饰的天衣无缝。
他吐着烟圈沉默好久没有说话。
“你的语言句句真诚。”他忍不住突然加一句。
“那是因为我很少有语言。”她依然固执地回答。
他走到窗口,看见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枝照射进来。印在他若有所思的脸上。无尽地深陷。
在刹那间,他的烟灰突然熄灭。很隐情地对她说:你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女人。
她控制不住自己大笑:“真是太好笑,每个人都有被照顾的权利!”她总是以这样的情绪来掩饰自己。发出孤独的声音。
她的心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真正拥有她。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总是很自私。像抓不住的影子。
她醒过来已是凌晨两点中,在梦中与他对话的男人样子清晰可见,仿佛熟悉的。
在黑暗中他们沉默好久。他们的内心都是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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