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阅读了古典老师的《跃迁》。从那本书中,我第一次认清了“分形”的概念。这个概念,与之前李笑来老师的这句话异曲同工:想想这个方法论还可以用在什么地方。我的理解是,世界上有很多问题,它们的答案本质上是一样的,在一个领域中我们总结到的经验和教训,在另一个领域中,我们可以换汤不换药地采用。
可见,分形这个概念确实帮我在个人转型中起了很大的帮助作用,但是对我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我面对不同事情时,不会切换自己的操作系统了,也就是李笑来说的“看情况”。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最初接触“切换”这个思维,是我阅读李笑来老师的文章得知的。我意识到,自己应该有不止一套操作系统,甚至需要有一个虚拟操作系统。
我对这种思维感触最深的是,我与父母的交流。每次跟家里人交流,总是火药味十足,所以每次打完电话,我就开始了无尽的自责,审视自己的言语。我的元认知一下子就能得出结论:我跟父母交流时,我的思维依旧是我时下最新的操作系统,而我父母的思维却是他们自己多少年不变的操作系统,而且他们仍旧把我当成小时候的我。
所以,我应该有这样一套操作系统,作为我父母的孩子,应该具有的理解、孝顺、耐心等的操作系统。像我一样的一些伙伴,我们自己认为一些事情是这样的,但是父母的思维和理解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所以他们的理解有所不同,没意识到这点的我们,直接用锋利的语言回应父母,这点是我们不够成熟的标志。
父母是一方面,面对亲戚,朋友,同学,同事等,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特定的操作系统。那么,学会切换系统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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