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安静,思索就比腿脚更勤快些。
思索,想一些事,具体或者抽象。大多是无用的,有的甚至没有对象而发生,自恋么?很似无声的自言自语。
如漫漶了的魏碑,爬行到拓纸上的文字。给自己的日子涂鸦,拣拾些东西,鼓鼓囊囊的,以使不要空着。所以落下些文字,有时,真不是有那么清晰的面孔,但面孔上的表情总归是有的,喜怒哀乐惊思恐,不一而足。
这种情况下,就容易生出点诗意,顺手了再弄出几行的小诗,遣怀一下,把小冲动变现。也就是韩寒所谓的,多敲几个回车键,就有了。
无疑是潮湿的情绪更多些,便滋生些阶上青苔,或者木桩根处小小的蘑菇几顶。未必有毒,最多是口感不大好罢了。
所以,想写诗的人总归是先有诗意,才生诗歌。这个没毛病,没有鸡生蛋,蛋生鸡的争吵。诗歌够不够饱满,有没有诗意,又是另一回事了。
读诗,也是一回事,有诗却读不出诗意,是双方的失败。嗤之以鼻么?不,一声叹息。
好在,写诗的人,已经诗意过一回了,只是小蘑菇没顶起来。
好诗,必定是好,烂诗,各有各的烂法。不管是玩了几千年的古之韵律,还是白话文之后发生的,激昂亢奋或者悠扬舒缓的各门派,以及进化成型的抒情诗、朦胧诗,和现今戏拟的梨花体、乌青体、口水诗(口语体),以及仍被一些人群钟情的老干部体。
主观与客观接榫成优美的字行而为诗,如农者的种豆植禾,总能觉到精神的东西潜伏着,伺机而发,成花花绿绿,瓜瓜果果征象。不然怎样。
如今,仿佛诗歌走背字,要赶诗歌走下神坛,摘她的桂冠,让之还俗,学衣食住行模样。
如果生活成拥挤的小舟,需要把谁先丢进河里?第一个就是她了。虚无,不实惠。其实并不是重量问题,只是碍俗念的眼。
有一种岁月,叫江河日下。
"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
同样,几千年的诗歌,究竟要向何方?吭唷,吭唷一一这音律,是要终结于我们这个时代么?一万个舍不得。
最后,不妨摘首让人笑到根本停不下来的"乌青体"一一
《对白云的赞美》
作者:乌青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唉,难怪有人戏说"嘲笑,嘲笑,人类的需要。"
至于,诗与远方。却不是我目下所能够下笔的命题。没有大片段的品尝过。闪现?又不确定。只有大面积的想过,望梅止渴,而已。
文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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