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逃课》
我出生与上海的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家中,自小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在我上面有四个表哥,我排行最末,所有爷爷奶奶最疼的就是我。父亲在我成长的记忆里,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从小我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早,小学3年级时抽的第一口烟是红双喜,4年级喝的第一口酒是三得利。一年级时身体单薄,打架时常被人打,后来几年里越发长高后开始打别人。和同班的几个捣蛋鬼厮混在一起,专玩些乱七八糟的小儿科玩把戏。
2000年,我浑浑噩噩地升到了小学五年级。暑假刚结束,第一次单元考也刚结束,趁着分数还没下来,我还能悠哉悠哉的过几天舒服日子。 这天是个普通的上学日,范超、侯川和我三人午休时,躲在教学大楼后的空地上拍卡牌。几轮下来开始只觉得浑身汗流浃背。 “要不我们翻出去,反正下午没主课”范超问道我与侯川。范超是两校合并时才进来我们班的,四年级那年他刚来就与我大打了一架,随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皮肤微黑,身材较瘦,不是上海人,但在上海居住多年,也说的一口流利的上海话。
“行啊!走,我们现在就去拿书包去”我解开颈中的红领巾,意气风发的叫道。 “杨晨,等…等一下”候川一副为难的样子叫住了我。侯川自一年级时就说我的小跟班,身材矮小,性格犹豫的他常常陪我一起挨罚。 “侯川,还想什么?该不是不敢了吧!”范超见已有人响应,便激一向胆小怕事的侯川。 “走呗!下午没有主课”我再次催促侯川。“不会被发现的,我们去烧烤。” 在我与范超的怂恿下候川最后还是应了。
“我先回教室和冉静串通好,”范超把他的计划说了一番“万一副科老师问起,还有人在里面帮我们应对,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来。你们先去放煤矿的地方等我”。 我和侯川应道,都觉得这样最妥。随后我两在学校厨房后放置煤炭的处等范超,约莫10分钟范超与我们回合,再依次从矮墙翻出去。 获得自由后的我们仍不敢大声欢呼,心中兴奋并夹杂着忐忑,脸上却是无比喜悦。往日,要是我们口袋没钱时就会到附近的一块工地上,盗一些铝合金窗户这类的金属物,拿去垃圾回收站换钱。但今天这快工地里看守的人变多了,实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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