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很晚了,大约有十一点钟,我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山海经》,迷迷糊糊地在那张小床上睡着了。上古的时代,交通那么不便利,是怎么写成的《山海经》呢?我脑海里又放起了史前文明的科幻大片。
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我。
“喂,三礼?”
“对呀。”
“我刚子,我想去青岛看看你。”
“好啊,来吧。”
“我已经在路上了。”
“啥?在路上了,你开车还是坐别人的车?”
“我开车呢。”
“那你到哪里了?”
“到哪了?我不知道呀?”
“那你从家里走了多长时间了?”
“我记不清了,你等着我啊,到了给你打电话。我挂了。”
我觉得不大对,就马上回拨了一下,结果对方电话已经关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给耗子打电话。
“耗子,你说他这是咋了?”
“咋了?神经了?”
“上次他和老婆到青岛来买‘早稻春田’的房子,我陪着呢,看上去很正常呀。”
“就是一阵儿一阵儿的。”
“那你说咋办?我想报警?”
“报警?用不着,想办法联系他或者他老婆吧。我们俩分头给与他有联系的同学打电话,让他们都想想办法。”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天快亮了,我有点迷瞪,又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七点多钟,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我。
“喂,三礼?”
“对呀。”
“我耗子,别担心了,刚子回电话了。”
“他咋说的?”
“他说他在家里。”
“太好了,我就放心了。”
“可是我觉得他不是在家里?”
“为啥哩?”
“他的电话里传来公交车的报站声,是济南的。”
“啥?”
“反正没事了,再睡点吧,我挂了,困死了。”
好吧,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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