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不在家,早起做饭、送孩子的任务就落在我头上。
还是也没这么娇嗔,每天早晨都要送,只是她爸用习惯了,我也心疼她。
这个时候也就是6:35,天还很黑。冬天的早晨很冷。
小区外面是105国道,一条很古老的路。因为建设时间,它并不是很宽阔,连我们小城市的枣乡街,都比它要宽许多。但这个时候已经是车水马龙打开的车灯,形成了一条灯的长线,场面蔚为壮观,其实在我们这种小城市。
我身体一直不好,又在学校担任两个班的语文教学工作。临近放假的一个月,往往是我请假的时期。为了保存身体仅有的一点儿活力,我常常晚起,平时劲量的少干活以剩下的体力凯完成学校的教学工作,所以像这种6:30的早晨街道的繁忙,我是第一次见。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神思飞扬。空气的寒冷,让我不敢呼吸。却在别人那里仅仅有一点不适应。但是我残破的神经系统,却又一次出现了对抗。
我腾出一只手,排打我的头,触摸我的脸,拍打我的肩,同时告诉自己是安全的,仅仅是空气有一些寒冷而已。
呼吸系统的紧张似乎得到缓解,现在深度也开始稍微的深了一些,我不至于憋死自己了。
其实人是不至于憋死自己的,最后的保护机制会被启动。但是这样会我让我的身体更加孱弱。而我在保护机制打开之前进行主动的调整,会让我的身体不至于太糟。
路上孩子给我讲巡航系统,我也试用了,我手就轻松多了。
枣乡街上车人不是很多,回来的时候,车辆增加了不少。有一个大人骑电车托着背着书包的孩子,那孩子的校服是小学,初中的样子。因为双减,小学,初中都是8点才上课。不知这个早起的孩子,在因为什么而奔忙?
回到家才6:50,我特别想锻炼身体,手脚伸展了一下,感觉很舒服。脚步也不自觉的动起来,但肺部却提起了抗议,呼吸在加重。其实我也没有动几下,只是肺部太孱弱呀。
我还想动一下,那根强迫的神经又想出来活动了。头部和肺部的抗议也出来了。
我知道,那种无休止的对抗,马上将要上演。
从抑郁到分裂,从分裂到强迫,在精神领域中,我走过了许多。
我渴望朝气蓬勃的生命;我不吝惜自己,我愿意做许多活,在干活的过程中我能感觉生命的流动。
但生命却给我开了一个如此大的玩笑。
神经里的强迫信息又一次的袭来,大脑和肺部的衰弱却向我传达出停止的信号。
或许这就是心理学中常说的自我,本我和超我。
但懂得如此多的心理学知识,有什么用呢?
这几年我学了好多心理学理论,知识,技能,我的个案实操技能也是极高的,我帮助过许许多多的人。
但我留存在神经系统里的信息,是儿时的记忆,我删剪不掉的程序,是我必须要执行的命令。我用我成年的思维,拿出我全部的智慧,我也无法去破解。
这是我童年的魔咒,它寄寓了我父母的期望,它承载着我对未来的渴望。
许多人因为它而成功,我却却因为它而孱弱。
(累了,就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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