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点什么,来喂食心中的情绪,无论烦忧苦楚、欢欣喜乐。
没有一个人愿意一直一直默默在那个光永远差一厘米才能照到的角落倾听他人在阳光下展示自己的情绪,即便亲如父母,也只能是在那个角落待久一点,久一点……但天亮后他们就要离开。但是白纸与简书不一样,我可以来,亦可以去,情绪可以被释放,梦想可以被点亮,没有人可以真正嘲笑,没有人会真正知道,我甚至——可以踏上寻找那个我希望成为的自己的石板路。
我是一支孤独的口红,它十分廉价,比一般的大众口红还要廉价,还要差,但我一直相信自己也有为那个适合用这个颜色的美丽姑娘在约会时添彩的能力;有在纸上、墙上描绘别样风采的能力;有经过努力,脱胎换骨,内里换上无与伦比的芯子的可能;有不灰心,横冲直撞,冲到有个人欣赏我,将我送到那个我最适合的姑娘面前,能简单说声:“这支口红不错,你试试。”
我可能真的是一个不怎么合群,不讨人喜欢的人。我常常想学会讨喜,学会说话的艺术,可是每一次我一说话,本来想讨喜的,别人却不说话了,甚至觉得我破坏了TA的心情;大家一起时,我一说话,大家就突然冷场了,或者根本没人听我说。我有几个朋友,我觉得挺“要好”的,有些关系确实不错,可是基本没有那种经常聊,经常联系的死党,没有一个可以在想去旅游时一起去的小伙伴。发小这个词,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妹妹。
所以我的情感世界很敏感,却从来不说出来,有痛苦,宁愿憋在心里,高兴了,随便找个人说,死拉着TA一直到TA露出非常不高兴的表情才最后补充几句后闭嘴。父母一直说忙(虽然实际情况有时是捧着手机,当然这样情况下的我和我妹对他们也类似,没什么好指责),我最亲密的人就是和我一样有些娇气,有些不善与人交际的妹妹,说实在的她改变了我只能收集路上的灰尘加水试图建造自己的小杰作的状况,这一点我真的感谢我父母愿意生二胎。
但妹妹长大了,她也有了她的世界,她的朋友,也有自己的自由,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原点,只是我再也不是那个乐于玩泥巴,可以玩泥巴的小屁孩了。然而情绪需要释放,心里憋着的话经历过解脱后在也不想再一次被关入牢笼。要不写点什么吧?这也是我这个应试教育下的畸形儿唯一能想到的适合我这种交际白痴的穷逼的最直接的最廉价的倾诉方式了,也是写了12年作文下有一点变异的斯德哥摩尔综合征的解放吧。
曾看过木心提及简书,又有不少有经验的热心网友推荐简书,就来试一试。
取昵称为可玖,一是纪念同是浙江人,爱写散曲,爱写心中所感的元曲家张可久。
二是玖,石之次玉,黑色。——《说文》
报之以琼玖。——《诗·卫风·木瓜》
贻我佩玖。——《诗·王风·邱中有麻》
我希望先天可能并不是很好的自己也可以成为一块美玉
三是可玖易可久,愿那些美好的人事物,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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