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乐动,欲排除杂念,但种种烦恼不断生起,连绵不断。
虽时至中年,仍与父亲存在尴尬,他在时,我便躲,我不愿去面对他,更不愿看他发火的样子——气急败坏,怒目横冲,好似要把我吞下去。
幼时,只见他在外面狂赌一夜,输给了他那些酒肉友后,站在暴雨中,想叫这上天冲弃他的霉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只觉全身阵阵暖意袭来,顿觉舒适。摸摸了那又湿又乱的被雨水粘在一起的杂乱发丝,望望那初雨过后的暖阳,抽一根烟,长叹道:“只要一个人过的好,管它什么孩子和婆娘,都是拖累货。”
那时,我还小,具体的细节我现还已经记不清,但大概的情节我还是能描述出来的。我家身处一个小县城,母亲在一所中学教学教书,但父亲嘛,几乎不务正业,整天和一群二溜子一起乱混,可以说全家都是靠母亲那点工资支撑着。
就是这一天成为了我一生的记忆:我记得我当时正在做作业,母亲正在做晚饭。突然!一阵咚的爆炒音从一处传来,只见父亲摔门而入,拿着酒瓶,摇摇晃晃而入,粗声大气道:"婆娘,我记得你那里还有点钱,快,快拿出来。"
母亲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怯生生说道:“我下个月才有工资,剩下的那点钱全都被你讨去了。”
“哼!别说那么多,快拿钱,我打牌打输,我要回本!”父亲声音略微放柔和。
“真没钱了!”母亲回复道。
听到这,父亲猛然青筋爆起,面露凶光,一个酒瓶子袭向母亲。具体经过我也不描述了,很恐怖。
最后,母亲躺进了医院,而我至此从未叫过他一声爸,也几乎不联系他。
我需再次静下心来,不想这些,远离这些烦恼,不生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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