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元旦过后,陆续的形色各异的聚会粉墨登场,一俩好友小酌,三五成群畅饮,团队推杯换盏,酒作为一个调节气氛,抒发情感,表达快意的有力工具,功不可没。在每天寻找要讲的话题时,就投机取巧,从这个应景的话题谈起,也好,先把具有回忆性的话题先谈完。
第一次喝酒应该不记得了,但是第一次喝多还有印象,大概是在1993年的冬天,和峰哥、亭立,三个人在商丘花园汽车站附近的一个房间,两瓶宋河,3瓶啤酒,喝的很多,我是没有吐,但左胳膊不舒服,那是第一次喝这么多。
第一次喝吐,应该是1997年,我已经去郑州读书,亭立在三毛上班了,中午我们在三毛对面的小店,每人一瓶商粮,半斤猪头肉,我从桌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吐了。亭立搀着我在三毛外面的自行车棚,让我坐在看车老大爷的藤椅上,他回厂里请假,送我回家。等他的时间里,我在清醒和糊涂中交替,当时内心一度极度恐惧,担心自己是否还能撑下去,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反复担心被遗弃的时候,才等到亭立出现。送到我刘口街上的时候,我恢复的已经可以骑自行车,那天没带钥匙,还到田里赵我妈去拿钥匙,怎么做到的,其实挺佩服自己,后来还跟妈说她竟然放心的把钥匙给我让我一个人回去,妈妈的回答是根本没看出来我喝多了。
大学时喝酒不是太多,也有过不少欢乐,有一次我们寝室秦老大的现场直播,直接喷了一窗户,那情景真是相当辣眼睛。我对自己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快毕业的时候,在学校二楼的小食堂,那天杰和奎都在,不知怎么的也是在食堂就开始断片了,喝多了不睡觉,在寝室内拉着同学们谈心,其实是担心睡觉的话不知会不会睡过去,印象中那天很疯,据说非要在厕所旁边的水房尿尿,拦不住就要脱裤子,关键那是男女生混住的公寓楼,可以说是相当的出糗。当然,和后来在天威时的旭哥比还是有差距,旭哥的彪悍喝多了真的是裸奔,马路撒尿,拦不住的狂野,自叹不如。
毕业后在郑州那些年,有些场景还是很记忆深刻的,有年在文化路北段和杰、奎,喝酒,高中在一起虽谈不上出生入死,可也算是同甘共苦,同床共枕的老铁。毕业开始的凄惶,在临春节前在酒桌上爆发,那天喝的是老村长,每个人一瓶后,我还坚持要去外面的小卖铺去买,买回来之后,那昏天黑地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我又把它摔掉,没有轻重的感觉,应该溅了隔壁不少人身上,侧目是必然,还好他们的道歉倒没引起冲突。然后在洗手间内坐在冰冷的地上抱头痛哭互诉衷肠,喝醉了的时候没有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移步店外,继续抱树狂吐。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老婆,把我扶到出租车上,只能去她家,在出租车上继续狂吐,老婆跟出租出说尽好话,又出洗车钱,停在马路边的时候,我下车就瘫软在地上,老婆弄不懂我,只好让岳父下来把我拖回她家,估计岳父岳母一定腹诽不已,这女婿也太不顾及形象了,毕竟那时候还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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