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学女子跳楼自杀的新闻轰动一时,网络上出现《18岁女孩跳楼身亡,所有人逼她去死》此类标题的爆文,作者们还是不得已用这种方式去刺激着人们的觉知,以引发些许思考和改变,但无奈一时震颤后,似乎一切依旧。
一边是网上声嘶力竭的呐喊,一边现实里相似一幕再次上演。前几天我附近的小区里,一女子预跳楼,楼下的人说的还是“你跳不跳,不跳我们走了”之类的话语。幸好消防员早早做好准备。
我不知此时此刻还有多少类似的悲剧在发生,而为何人类总轻而易举为电影电视落泪,却对现实冷酷如此。当网络上那一幕出现在眼前,会不自觉把它当做一场“表演”。
“看客”已被写透,我不想说人性不可考之类的话语,从前觉得这对踽踽独行的高尚之人人不公平,而现在越发明白,我说失望于人性的话语,不过是把我对自己的失望反映在他人身上而已,那不过证明了我对自己的失望。
当我们把惯用的第三人称“他”换成“我”的时候,生活的讽刺又回来了。“他跳不跳”变成了“我跳不跳”。
人为什么会有这种错位呢。
有物理学研究表示,从另一个角度去看,我们的时空是一个反黑洞,从那儿看,我们的生活是一部影像。我们的3D世界在“上帝之眼”里是2D解析,多么立体的形象顶多是一张内涵丰富的画像。我们不是画中人,却被看成画中人。
我们带着那个“上帝”的影子看世界,很难逆转观望的视线,与此同时也被观望。你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
从自身出发,一切似乎尽收眼底,而落入别人的目光,我不过他风景的一部分。他并不会拥有我的视角,我眼中之景亦永远在他的世界之外。这是现实里看与被看的距离和悲哀。
我们用“看风景”的片面看现实,而无法感同身受,却抱着“看现实”的心态看剧,从而获取一种真实的幻觉补偿,而脱离了真实。
麻木是看不清造成的。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他并不悲悯。他站在更高更远的距离看人世疾苦。那“悲悯”不过如我们,顶多屏幕前几行眼泪。而这样看,人更是绝对孤独的,冷暖自知。
人类把爱因斯坦的大脑留于人间,想研究他为何如此聪明。也许他早就洞悉了人类不过如此,就算拥有的世界无限大,可以穿越,可以移民太空,而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点依然无限小。小到看不见。
我们不认识从“镜像”中窥的得的自己,从现实看是倒置的实像,从影像中看到是正立的虚像。
那么,我失望吗。不,我更爱,因那个“无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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