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4
9.坚持的力量
在老家的今晚,尽管网络不佳,尽管设备不齐,还是坚持在睡前读了诗,然后看了书,还做了读书笔记并写下这一千字。
此刻是夜里十二点三十六分,夜空特别安静,星星们没有像往日一样窃窃私语,倒是田间的青蛙,依旧嚣张地呱呱歌唱,墙角有蟋蟀和它的朋友们在伴奏弹琴,全心全意,声嘶力竭——我的诗歌,在这场夜夜上映的演唱会面前,实在逊色得不值一提。可我的心,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与欢喜。
心生喜意,为这乡村的夜夜笙歌,也为自己的坚持——哪怕无人鼓掌,哪怕露重夜凉,我们都应该像青蛙一样,站在舞台的中央,尽力歌唱,不问晴雨,只为自己。
这个夜里,夏日暖风里有坚持的力量。
8.我们也不是我们了
昨日半夜才猫进被窝,早上被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面条叫醒——今天清明,需要早起需要补充能量上山扫墓。
关于扫墓,是工作以后的这几年才开始每年参与的,再有就是还在读小学的小时候了。
还记得小时候,每年跟着老爸上山,记忆中需要爬很高的山。对于我们小孩儿来说,爬山也是一种极有乐趣的事:一边摘摘野果,一路采采野花,一块儿哼着小歌……仿佛上山搞清明是野炊一般的游玩。
后来上了中学和大学,这样的清明活动就很少参加了,如今再上山,已不是记忆中的山了:小时候需要手脚并用爬的山,现在都已经全部铺上了水泥路,开着车就可直接到达目的地;那些野花野果也渐渐失去了踪迹,偶尔遇见几株山妮,也是极需运气的事儿;我们也不再怀着春游的心情出发,更多的是倾听长辈说说那些过去的故事,或者祈求先祖庇佑——山不是以前的山,我们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
今年上山扫墓,小弟和堂哥俨然成了主力军:抡锄挖土,簸箕搬土,烧香点蜡……老爸和大伯已然退居二线,这样的角色转换,突然就让人意识到:他们,真的老了;他们,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这,真可怕!
我突然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发偷偷爬上了爸妈的鬓角,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成了他们的依靠。
我还是想,做一个小小孩儿,瓜田李下叽叽喳喳,身边坐着老爸老妈;我还是想,哪怕我们不是我们了,他们依旧是他们啊。
是的,我想。你,肯定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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