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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要?你,不渴吗?嘴唇都干裂了。”林墨瑜不明所以地问。
“我要你用嘴喂我。”程慕寒开门见山地提要求。
林墨瑜看看他看看勺子:“我有这个了呀。”
程慕寒别过头:“反正你病的时候,我可没用勺子喂你,你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
林墨瑜嘟了嘟嘴,这人也有这小性子呢:“可是,你骗我了呀,保证说你不受伤的,现在伤成这样。”
程慕寒闻言转过头看着他眯了眯眼睛道:“照你的意思,是在报复我喽?”
“才不是,反正……”林墨瑜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我骗了你,你也不必给我水喝,渴死我算了,反正你不用嘴喂,我就是不喝,你看着办。”程慕寒佯装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却觉得一张湿达达的小嘴贴了上来,他张开些,一股带着甜味的水滑入口中。
“好喝吧?我放了麦芽糖。”林墨瑜得意地说。
程慕寒看着眼前的这小家伙,颌首笑道:“嗯,甜,过来,亲我一下,分开太久,都快忘了你是什么味了。”说着抬起手按着林墨瑜的后脑勺拉近自己,按嘴吻了过去。
林墨瑜喘息着挣开起身道:“好了,快上不来气了,还要不要喝水?”
程慕寒点点头:“嗯,要。”
于是林墨瑜用嘴给他又喂了一些:“郎中大叔说,只能喝一点,得,得,什么,渐近,我忘了。”
程慕寒点点头示意他靠近些,便又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在自己一侧:“跟我说说,你这些日子都干嘛了?有想我吗?”
林墨瑜趴下来看着他将这些日子自己都干了什么说了个仔细,末了还说:“特别特别想你呢。”程慕寒握着他的手只觉得心里舒畅欢愉,从未有过的快活。
接下来两三日,程慕寒不能下床,林墨瑜就给他喂水,喂药,喂粥,还给他擦身,摇扇。
第四日,他又去郎中大叔那里拿汤药。
“将军这两日如何?”郎中大叔问。
林墨瑜坐在灶边盯着火上的药罐子一手支着下巴道:“气色倒是好多了,就是不能动,你的药太苦了,那一副药,我几乎吃了少半副呢。”
郎中疑惑地看向他问道:“药也是乱吃的?”
“是,我,我给他喂来着。”林墨瑜突然觉得说错了话,想说用嘴给他喂,又怕郎中大叔笑话他。
可是郎中却已然听出个中意思来,别有用意地笑了笑又看向他:“用嘴喂药啊?嗯,真是好弟弟,不过话说,他不是已经可以自己起床了吗?左肩伤了,右手也伤了?按理说,他现在来一把五步穿杨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啊?”林墨瑜惊讶地看向郎中,“你是说,他,他好了?可是,为何还要每日吃这汤药啊?”
郎中看看药罐道:“这是补汤,中药博大精深,可不止能治病,还有补身奇效啊。”
“补,补身?”林墨瑜顿觉上了当,程慕寒这家伙,太坏了吧!
林墨瑜端了药回去,见程慕寒还躺在床上跟刚回来时一样,见他回来,笑道:“我正想着你呢,又去给我端药了?让王青去就是了,你不要太辛劳。”
林墨瑜将药放在小柜上道:“不辛劳,照顾哥哥不是我应做的吗?这药先放一放,我得去一下茅房。”说着走了出来。
此时,正看见二狗来寻他,便将他拉至一旁对他耳语一阵。
程慕寒躺了半晌也不见林墨瑜回来,看看那药,也凉的差不多了,正嘀咕时,突然听见外面谁喊了一声:“小五!你怎么流血了?怎么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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