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不顺,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解脱。曾经的我选择一些低级愚昧的方法。解脱最好的方法就是饮酒。因为它能将你致幻,飘飘然如御仙而去。事往不能随人愿,而是一阵邪风将你推进了幽深的绝壑。枯枝烂木,黑不见五指,仿佛有鬼魅在你身后微笑,它微笑着看着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在狭谷里跌跌撞撞。也许你是个勇士,它笑得更欢了,没有一个勇者有资格在这里,因为只有虚伪的懦夫才有通行证。借着酒香,从遥远的尘世飞来,到这准备做一次无法战胜的战役,压根就想输在这,还装模作样地惧怕着什么?鬼魅从不吝啬,不会因为懦夫不够虔诚就也浑水摸鱼,从这一点比起来那些人就远不所及了。鬼魅借助天上传来的一丝微光而更强大,斑驳的鬼影虽然支离破碎,但也足够吓人。那些人不会丢下武器,因为自始至终,他们准备不战而降,接受回忆的凌辱。他们甘之如饴,他们并非受虐,只是个懦夫,妄想用这种方式战胜鬼魅。它们又狂笑起来,这是因为他们赋予它们强大的力量,此刻才会出现这种只有那些人才会看见的奇异景象。
是的,我不爱饮酒,更讨厌,但也自有解脱的方法。不过,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方法将送入深渊口,掉在半途中的树枝。现实与鬼影交错,互相撕扯,我的意志渐渐离散。这比懦夫更可悲,至少他们有酒醒的时刻,而我将醉与醒扯入了平衡。呜!读了化学才能平衡的可怕,不好不坏,好坏参半,就恶魔在天堂游荡,天使也在地狱散步,最后维持了状态。所以啊,我才推测出酒的力量。
今天呢,我穿上衣服,冲下楼就跑步,就像仇人在追着凶手,喘不择气地呼吸,而肾上腺素让我热血沸腾,呛住的空气就像隐逸在胸中的哀愁,如今化为怒气当作煤炭在燃烧,知道机器受不住这么大的后座力,而需要冷却,我才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就像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对鬼魅的沉重一击。
血丝也许蒙蔽了双眼,没错,对待鬼魅,我的确杀红了眼,同时,我还亲手砍死了懦弱这个家伙,现在还在动笔对它口诛笔伐。潜意识的确可怕,欺骗别人也欺骗了自己。在我身陷绝境的时候,我听见了嘲笑,看见愚昧,触摸到畏惧,还不由自主的与之同列,哼!我不后悔,因为此刻我更有把握审判这些罪恶,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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