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清明节了,确切来说过了凌晨十二点的现在就是清明节了。关于清明,我们能想到的就是扫墓,其实除却扫墓,这个时节让我最有印象的就是山上田野间的野味。
冬去春来,气温逐渐回暖,特别是清明时节的暮春,田野间各种各样的野菜随处可见,艾草,水芹,鱼腥草,车前草,木棉花,这些都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既可做菜又可以作为草药食用。
而生于大山长于大山的我则更喜欢寻找大山上的野味。清明时节,随着野生的木耳菌子退场,布谷鸟开始了第一声啼叫之后,茶树上开始结出了我们小时候爱吃的茶泡和茶耳朵,那一片片像极了叶子的茶耳朵和圆圆的茶泡引出了久违的味觉。
茶耳朵 茶耳朵 茶耳朵 茶泡此时大山里还有一种珍宝,那就是春笋了。苗竹笋粗壮肥大,最适合晒笋干,也可以切成薄片用米水泡成酸笋,还可以直接用水煮了再泡几天清水配上五花肉炒来吃,味道也是一绝。
我更喜欢长在大山深处小小一根的野竹笋,我们家乡话叫根竹笋,是清明前后时节才有的时令菜,去年因着疫情的原因滞留在家里,得以有机会爬山越岭去寻找这种宝贝,去了好几次,先是跟着父亲堂叔一起去,后来摸熟了地方后,一个人带把镰刀背个竹篓子再带上两个蛇皮袋两条绑袋口的绳子就出发了,多的时候就在山上砍条直直的木柴挑着回,少的时候就装一个袋背在背上扛回来,往往早上出发到了下午两三点三四点才回到家。
找竹笋这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近的被摘完了就去更远的地方,一个人钻进了深谷中,大山上,或是茂密的丛林,或是难爬的石涧,藏在深山里静悄悄地,有的只是风吹竹林声以及各种各样的鸟叫声,看到满山遍布的竹笋完全想象不到害怕二字,只有那突如其来的乌鸦叫声才让人有了警觉,叫声瘆人,再联想到乌鸦乃为不详之物思索着是不是该回家了?只是看着没摘完的竹笋,除去那一丢丢的贪心之外,心中还充满着对大山的依恋和不舍,想着或许这一别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来此一游了,想起还是小时候到过这山里,出来打工十多二十年才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回到此山中,心里便滋生出无限的感慨来……
或许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生于大山的我总是莫名的喜欢山里能吃的东西,哪怕比不得市场上卖的人工种植的,感觉都不如自己翻山越岭寻来的更有味道,虽然做不了一个纯粹地山妹子,偶尔装上一回也能让自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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