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银杏树下,没有等到平贵,小英想钻进自己家的小屋,看到月光晶莹,她慢悠悠的信步西走,竟不自觉的来到平贵家门口。
院门虚掩着,正门紧闭。两侧房间的灯亮着,只是二十五的灯泡有点像鬼火。
在干什么呢?小英想。他说的再聊的,怎说话不作数了。真正像有些城里人?学得油嘴滑舌。
“贵儿,不要紧,你去休息。”他母亲的声音。
“要不要上合作医疗站?包扎一下?”
“不用,一点外伤。”
他母亲受伤?怎没有看到。怪不得没有出来。
她深深的望了一眼,他映入窗口的影子往回去。
回招待所,已是中饭期。帮母亲买了两张创可贴和消炎药,就赶来上班。
没有肉圆,他打了四两饭。母亲一再叮嘱,饭一定要多吃点,趁着机会,养圆身体。
在家,哪来这样的米饭,难得米饭,只得一小碗一小碗分食,要想多添等下次。正常的菜粥,菜面。
轮休结束,招待所恢复平静。也不那么繁忙和急促。
三楼又成了一座空楼,偶有几个零客。
办公室开始拉夫,抽调人搞环境整理,店堂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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