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起你,桃花便缀满了枝头。
记忆如潮水袭来,近来,我却无数次反感这样的感受。
我们相识于那个安静的,平静的,普普通通的夜晚,至少我认为是从那时开始的。
并非一见钟情两生欢喜,这场恋爱也并非是你侬我侬,风花雪月。
那之前,我曾在开班会的时候远远的看过你的背影。坐在第一排,背挺的直直的,少年略显瘦削的肩膀努力的撑在桌上,认真的望着正在说话的辅导员:“我明白大家刚从高考的牢笼里放出来,对大学生活有很大的向往,但是不要忘了给自己的大学制定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可以是考研,可以是进入大厂...”,哦,在说考研,那是了,听说你很爱学习。
再然后,宿舍里,当时还不太熟稔的6个女孩,谈起了每个女生宿舍都会谈起的的话题。班里有没有长得好看的男生。彼时我心里好像也有个答案,但那并不是你。在我印象里,你只有大大的脑袋,瘦弱的身板,类似流氓的气质。然而,你的名字被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微胖的女孩提起,更令我惊讶的是,竟然得到全寝室除我以外所有女孩的认同。我当然奋起反抗,势必要矫正她们的审美观。但最终达成一个”身材尚可”--我并不满意的折中观点。我看起来消声禁麦了,但内心仍然坚守自己的观点。但你知道,出于某种无法言明的定理,我还是对你平添了些关注。
再后来,在上完课后,从教学楼去往食堂的路上看到你的背影。嚯,这么高。在众人之中鹤立鸡群,显眼的很。我当时想的是,一看家里就挺有钱,穿衣并不普通。
之后,我们在一个拥有接近20个演员的心理剧中合作,当时班级里三分之一的人都参与了进来,我们寝室除了跟我们不在一个班的w,倾巢出动,声势之浩大,让那个剧情单薄的心理剧竟然显得热闹起来。当然,这不是因为同学们是如此的热衷于表演,而是因为参与就有学分,刚刚入学的稚嫩的我们一听到学分,就跟小鸡见了食,仿佛看见了奖学金在向我们招手。鄙人不才,独揽旁白兼流程推动之大任。零零总总的排练了两三个星期,除了期间因为参演人数过多,为了让每个人都至少有句台词,而不得不加了加了几场戏以外,进行的还算顺利。到了比赛那天,首先是系内选拔,我当时恰巧是系学生会中负责这个比赛的部门的干事。我们那个部门,大事出席,小事零星,我自己在心里把它定义为学生会中金牌吉祥物部门,其实就是存在感低,边缘性部门,而我当时正是因为清闲才选择这个部门。但可惜,我们部门当时的部长是一个敢于竞选副主席的非常渴望能一展自己能力的学姐。那个心理剧比赛本来也不是我们部门负责的,因为当时解散了一个心理部,他的活就落在了非常清闲的我们部门这里,我这个好事学姐接了这个比赛之后,准备好好趁此机会大展拳脚。因为没有经验,诚惶诚恐的把自己在院学生会的室友请来做评委。所以,在这场系内选拔里,我作为一个刚进入部门的干事,并没有发言的权利,无法谋私利放我们班的心理剧过关,而学姐和学姐的室友刚正不阿,无视我这个旁白当的声嘶力竭,尽心尽力,毅然的扼杀了这个20人小集体的半个多小时矫揉做作,演技尴尬的心理剧前进的步伐。我现在想想也挺公道,因为推到院里的那个心理剧跟我们的傻也不相上下,青葱岁月嘛,就是青葱的剧本演员和演技,总归他们乐意去丢人,留我庆幸唏嘘。
心理剧落榜,我们20人的小集体排练生活也卸下了帷幕。才因为每日正大光明的逃晚自习排练所建立的好感也止步于此。期间排演时我的注意力时不时被两个挺符合我审美的小哥哥吸引去了,但不想听到了一段难忘的录音,也让我对他的印象一落再落,不过好在起点也没有多高。是一段骂人的录音,他跟室友一块打游戏时骂人很厉害,后来室友要求他展示一下,就顺便录了音,应该是感觉跟他比较乖的外表呈现很大反差,在排练休息的时候放了出来。要说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录音的内容也很勉强,当我意识到这是在骂人时,录音就被迫终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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