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自己属实挺可笑,那天怎会想起问郑襟男人去舞厅的事?不过还好我可笑,不然仍会继续毫不知情地在家里傻傻地等。
每每看到郑襟,我便会想起“正襟危坐”这个词,还会偷偷地端详他的样子,是否真的恭敬严肃或者拘谨,因为“正襟危坐”这个词就是如此解释的。
一次,我又偷偷地打量他,不想却被他看见,“小槐,干嘛偷偷地看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止一次地发现你这样子偷看我了。你不会是……不会是在暗恋我吧?”郑襟看着一边儿的乔恒不怀好意地笑。
我的名字叫秦槐,熟悉的人都叫我“小槐”。
郑襟是乔恒的好朋友,和我也算是熟人,所以他和乔恒一样,也叫我“小槐”。
乔恒讥讽地一笑,“她怎会暗恋你?小槐是在纳闷你的名字,她说一叫你的名字,就会想起‘正襟危坐’那个词。”
他没说谎,我确实和他说过。
“哦,原来如此呀!其实,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叫‘郑金’,金银的金,你们听听,多俗啊!所以后来,我自己给改了个同音异字的胸襟的‘襟’,这样即不显得那样俗了,也没算忤逆了父亲大人。”
郑襟人不错,坦率正直,长的帅气,又是乔恒的朋友,所以我和他说话也就不怎么斟酌。
那天,乔恒未回呢,郑襟就来家找他。我给他沏了茶,让他坐着等。
我边在厨房做饭,边和他闲唠。
“你们男人闲聚,为什么偏偏要去舞厅?怎么就那么喜欢跳舞?可我不觉得你们中有哪个是真的会跳舞的啊?”
他们一干朋友,我也是识得几个的。
郑襟笑,“哪会跳什么舞啊,不过是脸贴着脸,肚皮贴着肚皮走四方步罢了。再说,花了钱了,只跳舞岂不是亏本儿?
“哦?那还能咋样?你们不是都好几个人一起去的吗?”我停下了摘菜的手。
我没去过那种地方,以为纯是为了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
“我说小槐,你可真是太单纯了,男人去那种地方,还不是为了去找刺激?”郑襟倒是一点不忌讳我。
我瞪着不解的眼神看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涩。
“男人都是猫,猫哪有不吃腥的?何况人家还是主动投怀送抱,不亲白不亲,不摸白不摸。进了小包厢里,更有别人看不到的勾当呢!”他声音小了些,“嘿嘿,虽然看不到,那些声音却是藏不住的。”
“什么声音?”我无知地接着问。
“你是成年人,偏让我说透吗?男女在床上的声音!傻瓜!”他奚落道。
人家说的坦然,倒把我给弄了个大红脸,心底里也如火山爆发了似地直往上喷火,“我傻傻地在家里等,人家可倒好,竟去和舞女……”
郑襟见我脸色不对,也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赶忙摆手解释:“乔恒,乔恒他没有,每次他只是坐在那儿喝喝啤酒,唠唠闲嗑……”
我突然想起有的电视剧中的镜头,一个男人身边傍着一个美女,有的甚至还坐在男人的腿上, “没有才怪!”我咬牙低吼。
郑襟见我这样,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我还有点事,改日再来,改日再来!”说完,丧家犬似的一溜烟儿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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