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清最解心头渴,
麦田升腾梦里香。
得尺寸水昂阔步,
莫问余音在何方。
到处寻这浅水甚是难得
记忆里,从村子里往北,有两条小路,分别通向两里地外的河的两段,一段叫上河,一段叫下河。
上河那边有一汪泉水,不大,约莫也就1平方的样子,水很甜,是我们放牛、割草、干活儿的水份补给站,渴了就喝。但不敢直接头趴下去喝,传言说,那样会被淹死鬼趁机按下沁到水里,得双手捧着喝。哈哈,泉水虽甜,但每每喝得略带些阴影。
下河那边,河面宽些,河水就稍浅,摆上一溜儿的大石头,日日迎来送往两边过河的人。温暖的日子里,沿石过河不便时,也可以光着脚丫,挽起裤腿,趟水过河。岸边时不时有村里洗涮衣物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娘大婶。当然,遇着大雨,水面上涨,想要过河,也是难上加难。
后来,水库修成,蓄水之后,田地都没到了水底,村舍也迁了新址,虽只往后迁了几里地,但曾经的那些印迹都无处依存。
曾试图在梦里寻些,可一层层的记忆覆盖,越来越模糊,模糊得我越发迟疑,我是否曾那样地生活过,在我曾经的那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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