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

作者: 雨落山人 | 来源:发表于2022-05-06 08:46 被阅读0次

    我家在西李家庄是首富,祖父兄弟几人的子女二十多口人一锅饭,姊妹弟兄们没有远近之分,按年龄大小称呼,真是一家。大祖父秦云鹤生儿秦佩璋。佩璋生女儿两个,大女儿叫妹,嫁丁家庄。二女儿叫乐芬,嫁娄家庄,婚后丈夫南下在贵州铁路局任公安局长。乐芬在李家庄娘家,养母亲老,母亲去世后全家遂去了贵州。二祖父少亡;三祖父秦云龙生儿秦佩琳,有两个女儿。佩琳生儿三个:德一、心一、天一(后改名汉一),生女两个,大女秦乐莲。二女秦士竹。四祖父少亡;五祖父秦云阁是我爷爷,生四个儿:佩玟、佩珍、佩珩、佩琪。一个女儿嫁于孟家庄。

    我七岁前没见父亲面。有一年老姑家表叔从大连回来我家看舅和妗子等人,在账房里设宴席,我到家看到众人时,姑和我开玩笑说:你不是整天盼着见你爷,这就是。我急忙跑上前,抱住他的腿叫了声爷。惹得在座的人哈哈大笑。我顿醒不是我爷,感道羞涩,从此对姑又气又恨。再也不提"爷"这个字了。直到老大家分家36年后,我见到父亲时也没叫声爷。那是一个初夏的中午,我和乐莲、乐芬、天一四人从学校回家吃饭,刚进胡同老大门,碰上乐智大哥,他笑着说:走走走,上东高房看谁来了。乐芬说:不去。我说:去。就这样我们进了东高房(当时是账房)见了那几个大人。乐智对我爷说:三叔,你看哪个是你闺女?我爷定眼一看拉着我说:这个就是。把在坐的家族人都惹笑了。云鹤大爷爷接着说:羊群里认不差犊,从小没见过面也没认错。这时家里送酒菜来了,我们四人也回家吃饭,饭后上学校。

        我再把父辈婚姻说与大家:先说我父:父亲16岁,母亲刘景梅19岁,当时父在燕京大学读书(后医学博士)结婚后,为了事业寒暑假都不回家过,也是为了省钱,节约给三个弟弟上学用。我娘自然“守空房”,直到1928年发大水之后生了我,那年我娘25岁。

          长大后听说那年发大水,我村被冲去了58口人,有四户绝迹。洪水泛滥如猛兽。瞬间,有的房子进水了!有的炕坍塌了!有的顶梁也下来了!那天夜里,人们赤身逃到村中几座高房。村前的农民大多逃至我家两处高房。听娘说,高房的石阶石上,一层一层站满了人,人挤人站到平台。明天了,才知道赤身裸体,羞涩难挡。我娘急忙把她的陪嫁衣服从柜中取出,男的穿裤,女的穿褂,仅是几件,再没有了,就嘱咐他们回去换下,速送回来给其他赤身的人穿。结果那些人的家全被冲毁,哪还有衣?高房前台的赤身人,只好趟弟泥水走了。

        大水冲后家庭变。老家老房北屋十三间被冲成沟,基石全无。在这灾难后,祖父几兄弟商议重建家园。祖父说,要保住家园必须先治水。祖父便是带领全村人投入到治水修堤的善事中,突击修了李家庄前的大堤,把水引到汶河主流中。之后李姓负责修了村北的围墙,我祖父出资修了村南的围墙。修好外围墙家中盖房资金已光,祖父只好取一部分货款,其余盖新瓦房的用料和资金全是亲戚帮助的。

        我四岁那年开始建新房。砖是自家在北宅子窑场烧的,木料是买的清风岭村前大林中的大白杨树,都比木桶粗,超出一搂抱;石头是龟山石,做工精细;石灰也是自烧的。这一切准备好,请了当地有名的泥瓦匠,一盖就是两年多。祖父几人每天好酒,好饭招待泥瓦匠们,天天不倦。我们几姊妹能把场里木匠锯好的木板,每次每人四片抱到盖房处。瓦房刚建成不久,就爆发了抗日战争,我家即成党的秘密联络站,担负起了光荣的使命,成为抗日救国英雄前辈的革命‘诞生'地。

          有一年,我家的不幸之事接连不断。我亲二叔排行老四,正月初六四婶走娘家去了,是石山子村,大户人家。四婶很小失去母亲。父亲是独子,按旧社会风俗,过继给叔父,叫一支两挑,家里给又娶了一房妻,他叔父也给他在叔父家娶了一房妻。这样我四婶便是两个继母了。家庭关系比较复杂,四婶也就不愿走娘家。抗日战争前,四婶跟四叔去了威海,在威海威政府无线电台工作,"九·一八"事变后,四叔四婶回到了老家。在我二伯的引导下,四叔佩珍和鸾光远、张振宇,于正月初六夜里偷偷离开家,秘密去了革命老地岸地进修学习。四婶走娘家回来问四叔去哪里了?家人谎说去了青岛找工作。四婶坚决不信,误认为被鬼子抓去活埋了,从此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四月二十二这天,祖父、长工任二跃和我三人去王家庄油坊炸油。我那时记忆力特强,在油坊炸油处听说鬼子所到处所做的罪恶行为,中午回家拿饭时,把这些说给了娘和四婶听。我刚说完,四婶紧接着说:“这还有什么活头了,往后的日子咋办?”娘说:“到哪山,砍哪柴。不能想着死,要和它转悠着来,等她四叔回来就好了。”娘还说:“你吃了饭睡个觉,起来我和你打蒜苔去,然后你去石山子表叔家多住几天,养养病,心事放下了,疑病就好了。”娘的开导四婶竟听不进去,当天喝了卤水?四婶穿着好衣服,躺在炕上,如睡觉一样。我娘睡了一觉醒来日头偏西,没听到四婶的动静,急忙去四婶屋里,边向里走边喊:"快起来去打蒜苔!"走进四婶房还说:“这回可睡着了。”推了推她,一动不动。吓得我娘转了嗓子,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喊四婶死了!正在这时,我牵驴车把头推着车来到大门口,祖父挑着油担在后边,听到我娘大喊,祖父安慰我娘说:“别急躁,别害怕,人来了就行了。你快去你娘(婆婆)屋子里压压惊。"

          到了晚上,祖父把祖母的秋木厚棺给了四婶,三十二人的抬杠,白蓝布条的“殓棺”(用白蓝布双折叠成花卉把棺材包起来不露着),样子精美好看。四婶没能生育,此时必须有人领丧,临时指定领丧人是我,并立了过继証明,给我二大亩地,确定我是她的闺女。钉棺时,我头顶四方食盒,里面放赏钱,跪在棺前,嘴里重复喊着“娘你别害怕"!约大半小时,跪的腿麻了起不来,是被别人拉起来的。出殡那天,动静很大,惹得周围几村的人来看殡。

          说也奇怪,那年正逢大旱,可我四婶埋葬后,坟土一直不干。村中有一青皮说我四婶是“旱雹”,该挖出晒晒。如果祖父在村里威望不高的话可能形成事实。天大旱,关系老百姓庄稼旱死颗粒不见。这一怪事,传言好久,直到六月中旬,下了一场大雨,我四婶的坟与其它坟一样的颜色了,传言才中止。

          过了好长时间,四叔得到消息回了家,回家后又娶了邢家庄一大户人家的闺女,按农村的风俗习惯结了婚。邢姓四婶娘家还陪送的跟房屋子的(丫鬟)。1943年,邢姓四婶生了个儿子,姓秦的全都送的鸡蛋给四婶(这是爷爷跟前第一个孙子)。后来。四叔就在家当了教书先生,村里交给养,捐款时就帮忙计账。忠厚老实,默默无闻从不多言不多事。

          五叔秦佩珩,其妻钟美娥是女子师范的学生,娘家是临朐县钟家行山村,也是一大户。结婚时她还上学,利用暑假结婚。她陪嫁的一切嫁妆,头天送到我家她的喜房里。我爷爷让把头二人用抬土的条筐,把赏钱袁大头银元抬在大门前大空场上,每人发一元。五叔那时是研究历史考古的学生,结婚三日回门,五叔同去拜岳父,就便辞行,二人各回学校,也就这次回校一去一直没回家。五婶回校后参加了工作,听说去了南方浙江。战争爆发后,五叔和五婶音信全无。刚解放时,五婶带着个义女来家找五叔,住在我大娘家(因我家房子被烧光,房内一切衣物全没),五叔六叔那时也没音信。爷爷怀疑儿子不在了,只好劝五婶另嫁,后听说五婶回去就改嫁了。后来听说,五叔在我三娘的关心下和她医院的护士结了婚,生二男一女。

          六叔秦佩琪,1937年的麦里,从安丘中学回家。这天正逢高崖集,祖父要他从仓囤里量出六斗麦子上集粜出,换钱来发工钱。祖父在仓口挣布袋,量完后六叔跳出仓囤说:“这个粜法,不用场打完,麦子就粜光了。"祖父嫌他说的不吉利,顺手拿起两牙杈去打他。我看到后紧跑过去,想抱住祖父的腿,不料我滑倒在场地上。六叔也跑得快,几步就蹿出了很远。祖父没打着,自己生气罢了。六叔从此跑走,和他的同学参加了革命。

          我爬起来回家,迷迷糊糊,饭也不吃。把娘急得没办法,就请大奶奶来试脉,说是吓掉了魂,要用我穿的衣裳去托回来。说也奇怪,我娘拿着我的衣服去场里摔倒的地方放下,边叫着我的名回家吧回家吧,边收起衣服,抱着一路不回头,不说话,回来把衣服打在我身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好了。

          听说六叔出走时,和他同学王希华也是他对象的哥一起参加了革命,先地方后部队再去延安进修,结业分去湖南在机密单位,来信以数码代替。家中祖父给他操办婚姻是今安丘市郚山镇店子村王凤章的女儿,他同学是他大舅子王凤章的儿。我六叔参加革命后,来信要祖父给他退婚。祖父看完信后气得把信扔在场里,嘴里说着:"你还千古恨,万古恨吧!畜牲!畜牲!"气得生了一场大病,一个多月才好。我还记得六叔来的退婚信中有一句话:人生婚姻是大事,莫要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

          女方守信,直到1947年腊月28日,我结婚店子村,正月拜年新媳妇叩头到她家,四五位大闺女在堂前让我叫她们姑,经介绍后知其中有个姑婆家是李家庄还没结婚。我暗想是我六婶。回门娘家时,我对祖父说:未婚六婶在家还等我六叔。祖父考虑了一下对我说:你回去后跟你婆婆说说,请她去六婶家做工作,谎说参军一去没见信,十几年了,请她不要再等了。我婆婆真的做成这桩大事。六婶另嫁吴家院庄吴姓家。论店子她是五服里七爷爷家的三闺女,我叫三姑。辈分不差,至今关系很好。

          六叔工作环境中的女同志,大部分出身不好,三次申请结婚,单位领导不批准,直到45岁那年与长沙一位教师李琼华结婚,只生两女。文革时期六婶受害得了病,六叔也受迫害而逝世,大女受惊吓得精神病,在家陪护母亲和小妹,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小女当时只有三岁,什么也不知。

          六叔这一生,是光辉的一生。但在奋斗前进中,多少艰难、辛苦、泪苦相伴。今成古人之语:气成春风肉成泥,留下善积后人迹。这不是平淡的一生,而是光辉万丈。我最亲的是六叔,因为我听娘说:我是六叔抱大的。我还记得抄土匪刘黑七时,是六叔背着我和煎饼刚逃出村外,飞机投下一枚炸弹落在马家湾。刘黑七匪徒折回西去,没进我村。事后还出了迷信谣传:官庄三官老爷庙里的关老爷把土匪截回去了……

          我的家躲过了日本鬼子的烧杀,却没逃脱蒋介石卖国贼这一关,1947年,匪特扬言,把李家庄的八路窝烧成香炉……

          1947年的初夏,我军指战员徐志坚为扩大解放区,向敌占区进军放松了警惕,区政府从我家向南良村搬,行至任居官庄岭顶,被早埋伏好的匪特偷袭,我军打了败仗。最难忍的是把徐志坚指战员同志的首级割去了,我村民兵秦继夏的也被割去了。敌特多次化装进村抓人,烧杀掠夺。我祖父两次被他们抓去,最后一次卖上北宅子二亩地。村长操心,辗转找到匪徒的老窝老岔沟,已经是几个月过去了。记得是我大爷爷陪村长和数人,晚饭后拿着一千二百大洋,半斤大烟土,两铁桶大前门香烟,去了老岔沟。几天后,赎回了骨瘦如柴皮包骨头满身虱子的祖父,是用抬子抬回来的,血和裤子干在腿上。回家后,家人精心养护,两月后祖父渐渐会走,但仍有一腿没有治好,成了跛子。

          我家那七间高房是公家借去用,没经我家同意给卖掉,我向公家讨要卖的钱,引起官司,公社干部处理中,以言代法,以权压人,并出示房产假档案给我看。因我见过真的,揭穿后去县找到了真档案,看到祖父分家时七间房子是弟兄四个的,其中我娘的那份由五叔代管。这样公社无理,只给了八佰元钱,不够我三年找房的路费。不管怎样是赢了。提到六叔,又知文革中六叔去世,六婶有病还停职不发工资,两女还小,学校放弃了六婶的教师资格,成了无人过问的一户。1985年,我和四叔家乐光弟,一路探亲到广西。带上那八百元钱,二百元作了路费,六百元给了六婶。路经郑洲,顺便看望五叔一家。六叔全家人都平安无事,仅五婶身体欠佳,在家休养。

          到了武汉,本想去看汉一(天一)弟,没有地址,就去水运大学看望我三舅的长孙刘升民。我们不但有至亲关系,而且升民父亲刘培兰和父母一起闯关东走散后,被老乡领回投奔我的母亲,来我家干活,成了我的亲弟弟。我继秋侄媳妇(秦继秋是我父亲带出参加革命的,论辈分他叫我姑)和两女儿在家,侄媳妇看中培兰,就把大女儿许配给培兰。我娘说差辈不行,但也没阻止了这桩婚事,解放了我舅全家从关东回来完成了培兰弟的婚礼。我这个重侄女,是远近闻名的贤妻良母。对公婆孝敬,对兄弟妯娌无私帮助,全村喜白公事少不了她帮忙。我孩子多自己带不过来,她就把我四儿接去,和她儿一起养在他家里。他儿刘升民在武汉水运学校是外语教师,德才兼备,平易近人,到了武汉不去他处,还觉得缺了礼节。我和乐光商议,必须得去他家。结果去了他家,他留住俺姊弟二人住下,参观了黄鹤楼、长江大桥、日月潭等名胜古迹。尤其武汉旧政府旧址,开了眼界,饱了眼福,每到一处都留影作念。武汉这一行,今生难忘,他的厚待,他的热情……

          俺姊弟二人又找到六婶的家,进家一看触目惊心,一片凄凉,我姊弟二人对六婶十分同情,但又无法相帮。六婶身穿破袄,前露肩,棉裤腚上两边两个洞,只有里一层。面色黄似蜡,眼睛也有病,叫人痛心难忍。她事先知俺去,叫她侄子帮忙做的饭:腊肉、薰肉、煎鸡蛋,还有鸭蛋一大盘,当时最好的酒菜,但俺俩没心情吃饮,滴酒没进。六婶高兴首次见到老家亲人,说个不停。因她南方语言,俺听不懂,只从她表情上猜测她话语的意思。这次见面,十分悲凄,六婶和我泪流满面,我深夜难以入睡。那一晚,我睡的铺板是扇门,设在房东边,底下还有流水过。六婶留俺多住天,俺看此情心难忍,决定要走,只给六婶留下了那六百元钱。正在走时北京二弟去了,这时俺全家高兴。也幸亏二弟去,找到她学校领导提出落实政策,首先发给工资吃饭要紧。弟弟是从首都来的,领导没有慢待,按弟弟的要求给评了反,发工资了。六婶心情好转,病也渐渐好起来,眼睛是车祸公伤损坏,也给了补贴。大女儿负责照顾母亲也给一份补贴,二女儿秦晖霞由父亲单位出资培养上大学。六婶很重感情,每次写信都提到落实政策之事,多亏侄子和共产党的政策。

          几年后秦晖霞大学毕业,先在省委任秘书,后调到六叔单位更换职务,因工作出色现任物资储备局党委书记。几十年过去了,时过境迁。六婶去世了,晖霞的女儿研究生毕业,成绩优良参加工作,在单位是先进职员。她的一家仍继承前辈叔父的延安精神,活着中国人,死后祖国魂,永远跟党走,誓死不落后。她们一家,实践着她父亲的遗言:工作中是先进、是标兵,受到表彰从不骄傲自满,非常谦虚谨慎低调做人,不亏是革命先辈的接班人。

          当年我和乐光弟离开长沙,到了贵州秦乐芬我二妹妹家。这已快到清明节了,乐光弟村中要他回家孵小鸡,不能陪我去广西看望心一二哥了。我就在乐芬妹家住下,清明节时姐妹俩去了桂林,也赶上心一二哥的儿子结婚。婚庆简单,像平日来客。女方父母是南非华侨,女方头天来到婆家。结婚这天,参加婚庆来宾仅我和二妹。新郎的三个姊妹,一个从北京去的,一个从柳州去的,还有山东老家德一大哥的二儿秦继宗夫妇二人。周围无邻居,老远几户当地人,他们和部队家属关系不密切无来往,那年代也不兴请客送礼,所以结婚这天不热闹。这个地方叫霹雷山,那时很荒凉,部队驻地这几座楼,周围是芦苇墙长在土坝上,约一米厚,什么害人之兽也进不了院。二哥心一的房子是单位专门给他盖的将军房,今变成世外桃源。在二哥那里也没出去玩,没有看到桂林的天下美景,只看到了二哥的勋章一大堆,看到了二哥的脚后跟露着骨头。聆听了二哥十三岁参军到离休的艰难历程和战斗的经历。

          我的祖父秦云阁,在村中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从我记事起,他不在家中吃和睡,长年在东高房账屋吃和睡。他但凡到家来,必然有要事要家人做,或说一些注意的事顶。尤其对我们这一代人,隔三差五回家洲导。他以满面笑容,多用古人故事或村里出现的事实事故,好的坏的作比较,说于我们哥弟姊妹听。他从不在众人场所中说任何人的短处。记得俺秦姓家族中,家庭内的大小矛盾,总是到俺家账房找祖父调解。祖父耐心公道给他们说服,调解好,都满意而回。全村不管张王李赵,生了孩子都让我祖父起名。只要一年里生的,我祖父按年龄大小往下排着叫。奋发图强是四个孩子的乳名:奋是我六叔、发是李建章儿的名、图是王姓家的,强也是王姓家的。

    秦云阁重孙、秦佩玟孙子秦致,正宗九如堂后裔(20世),毕业于清华大学,后赴美留学,先后获依阿华大学计算机硕士和哈佛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此前曾在国外多家知名公司工作,回国后加入265上网导航任首席运营官,并促成了其与Googl的并购。2007年7月秦致加入汽车之家,担任汽车之家首席执行官CEO,并于2013年12月11日带领汽车之家在纽交所挂牌上市。现任“老司机”董事长。

        秦佩珍孙子秦纪田(20世),从李家庄走出,现居住在青岛,从事建材行业,是一家建材公司老板,他做生意信誉高,服务好,生意兴隆。自己虽是老板,仍然事必躬亲,自己开车,自己搬运货物,比工人干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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