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难以融入欢声笑语的人群,我像一抹惨白扎眼地戳在五颜六色之中”
一直都有手写日记的习惯,当我再翻开我的卡哇伊的日记本时发现我已经时隔半年未添新篇章了。落笔写日期年份的时候,我甚至抬笔就写成了2019,从写日期的生疏中都可以看出我好似还停留在上一年里,还没接受这已是2020年。由于新冠状病毒肺炎的席卷而来,整个春节假期有史以来的不同,也让我时隔大学以后第一次和父母在一起呆了这么久的时间。
独自一人回到郑州隔离的第八天,我也没想到独自一人我可以呆这么久,也不曾觉得漫长。虽然这些时间里我不曾做什么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也从这个假期里看到,毁掉一个人有多简单,一个人把坚持很久的自律打破有多简单。
其实我的不安和焦虑已经慢的快要溢出来了,从我的坐立难安,彻夜难眠,甚至从我潦草的字迹中。这几天唯一使我觉得踏实,让我安静下来的就是走路和看书,也把孤单变得不那么乏味。我有两个非常要好的大学闺蜜,我们至今为止仍旧保持每天联络,每个重要的日子都有彼此的祝福,我们无话不说。但是同时我们都拥有自己不同的生活,处于各自人生中的不同阶段,有着当前人生阶段不同的追求,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思维方式。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不同,每天的话题也在变少,互动也在递减。慢慢的,我开始注意到我们之间有一些默认已读不回的消息。慢慢的,我怕会失去了分享的欲望,不在渴望被理解,不在渴望悲喜有人懂得,心事有人听,但或许接受孤独是人生常态。
“但我难以融入欢声笑语的人群,我像一抹惨白扎眼地戳在五颜六色之中”
慢慢的,我也成为了一个可以和寂寞和平相处的姑娘,仍旧泪点很低,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时常感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会终结,任由负面情绪肆意的叠加,冲积。像一只饱胀的水球,稍微给他一点压力就能够汁液飞溅。
不正常的作息,不正常的饮食规律,导致我不正常的内分泌,我的皮肤开始变得糟糕,发质也枯燥无光,脱发问题频发。当有人问起,我也只是自嘲,没有想要去说明我的不快乐和焦虑情绪们。当然也是不相信他们会因为纯关心而发问,更多的都是客套的场面话。除了眼泪和运动能够给我带来真实和踏实的感觉。我开始从别人的生活和文章中试着解读孤独,除了得知有很多同我一样的孤独群体后,我开始把孤独当做理所当然的一种成长必经情绪。“我发现自己更像是一块沉重的黑色磁铁,在黑暗之中将所有的黑色都吸附于身,开始遁入黑暗,看不到自己原本的样子”。这句话是刘同在《你的孤独虽败犹荣》中描述同他一起长大的幼时玩伴小五的,原本怎么说我记不太清了,我只是觉得这个解读,此时拿来用于我来说也是异常的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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