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最近的文体活动,很简单——开开停停,停停开开——比街上的交通灯还要多。
停课就意味着拎着大包小包,带孩子们从学区房搬回另一个家,之前是一周一搬,最近成了三天一搬,再加上些偶然事件,留给我的就只有一脸茫然了。在不同的床上轮回,偶尔起身倒口水,五官不是自己的,大脑学会了和自己找茬聊天。
屋里尽是高科技产品,而我依然活得像个游牧者,随身几大包行李,塞进去几本令我心动的书,用这些东西,围出一个鸟笼的样子。不必多思考,不必有飞翔,能拥有一个狭小又坚硬的空间,就算是眼下的幸运儿了。
回忆起一年前,姐姐信誓旦旦地说,希望有一天能参加奥运会。老人们当真了,表情严肃地反对:“那太苦了!奥运会咱们可不去!” 我们几人大笑,但老人们并不觉得滑稽。他们好像不明白,文体兴趣这件事,大部分孩子甚至都没有吃苦的机会,甚至轮不到自己抵达吃苦的档次,就被各式各样的障碍撂倒了。
我把玫瑰戴在胸前,却不是爱情的使者,而是一座坟墓,用糟糕的土壤与他人打赌。
我把乳汁灌进双层玻璃间,却不是美德的使者,而是一场仪式,把真实一分为二,晾晒那么多杂乱的念想。
玫瑰把脸面挂在女人的悬崖上,乳汁把颜色留在居室的困境中,诗人是它们,是一个个为今日门票赢得好价钱、几乎就要碎裂了的异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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