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说,要来颜市。
着实兴奋了一回。
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他说近期又做了五次手术,总算活了过来。
总是在生死线徘徊,他是习惯了。
文字太短,思念够长。他张着没剩下几颗牙的大嘴哈哈地笑,比我掉的牙还要多,故意郑重地说,他到颜市不容易啦!说,这次见一面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我放肆地阻断他的话,说什么呢?我们都要好好的,我们都会活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然后想像见面的样子,他傻傻的样子。
不过我在想,我在他眼里,多半也傻的可以,那么就公平了,两个傻子在时光里交错,彼此投一眼关注的目光。
文字太短,思念够长。一些花儿盛开,傻傻的美,它们沉默着,不说话,有点象我和他,彼此忘了问候。
那位写一手好书法的闷骚男也说了,挂念,放在心里。
文字太短,思念够长。那是2018年的10月25日,刚好整一年。
又大半年没他的消息,前两个月,他夫人微信我,说他在休养中,我估摸着他又做手术了,不然,他一定会通过手机来表现他的中气。
挂念放在心里,我们都恣意着恩仇,狠狠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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