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之奔奔,鹊之彊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注释:
鹑:即鹌鹑。
彊彊:同“奔奔”,飞的样子。《郑笺》:“言其居有常匹,飞则相之貌。”常匹,固定的配偶。
我:何。兄:兄长。这里当是指宗族之长。
鹊:乌鹊。君:君主。
诗的大意是:鹌鹑、乌鹊都有固定的配偶双宿双飞。这个人却一点都没有良心,为什么还要把他当成兄长和君子呢?
全诗两章,都以“鹑之奔奔”和“鹊之彊彊”起兴,意思是鸟类尚且有固定的配偶,而这个人却行为不端、禽兽不如。“何以为兄”“何以为君”,这反问里,表现出女子在看穿男子的真面目后,无比痛心之余,给以口诛笔伐。
诗中女子的遭遇与《氓》中的女主公有些相似,可能比之更为决绝,觉醒得也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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