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以为站在楼顶看到地平线最远的地方就是香港,因为当我姨妈把我姐姐和弟弟们带回香港的时候我会很想他们,再后来按照父母的意愿做了他们觉得最正确的决定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无法回头了,也是在那时候我才发现我能看到最远的地方不过是眼所能及的一角,当我察觉自己如此幼稚一面的时候又在极力摆脱自己所谓可笑的标签,于是奋力挣脱枷锁只为得到所有人的喜欢,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让不喜欢自己的人变本加厉更加苛刻,让原本喜欢自己的人觉得自己变了,矛与盾的冲突有了滋养的大地生根发芽,占据你不少的生命时光,你错误的觉着你必须做到迎合所有的生命,最后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也因此弄丢了自己,当你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你好像还年轻又好似浪费许多的时间,那种迫在眉睫的感觉涌上心头,所以你会更加看透生命和真理,“顺其自然”会成为你的价值观,就像你挚爱的外婆在弥留之际告诉你的——最后的一定会是最合适的,让你小心翼翼步履维艰,当其他人在看笑话的时候,你会风淡云轻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人生,于是你会“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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