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正值迎战高考,所有老师都严阵以待,也充满期待,却不料传来赣州四中网红校长跳楼身亡的消息。
校长刘爱平在遗书中写道,......日益加重的抑郁症让我痛苦不堪,巨大的工作压力让我身心俱疲,我太累了,我想休息了…...
又是一个抑郁症!
从张国荣到乔任梁、到刘爱平,这些鲜活的生命之花本来开得正是娇艳,却在抑郁的折磨下,黯然凋谢,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衰亡,不免让人格外唏嘘和疼惜。
而据有关统计,数据更是让人触目惊心:目前全球抑郁症患者达3.5亿人,预计到2020年将跃升至全球仅次于癌症的第二大疾病。但全球只有不到一半(在许多国家,包括我国,仅有不到10%)的患者接受有效治疗。
我在川藏线上遇到好几个患着或者曾经患过抑郁症的背包客、骑行者。
许是圣洁雪山让大家没有了防备之心,他们虽然情绪不高、不甚主动,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开在荒野;但也不再犹抱琵琶半遮面,忌讳与人沟通;亦不再前怕狼后怕虎,担惧他人的嘲弄不解;更不再像在平原地区那般川剧变脸出神入化,人前欢笑、人后涕泪暗流......
我得知,他们有的害怕长期用药、有的不愿旁人知晓、有的不喜周遭异样眼光,便把自己交给自然,以徒步或骑行方式来自我调整。长时间的艰难跋涉,既战胜了自然条件的恶劣,也战胜了心理问题的魔障,虽无活力无边,却也毅毅然看到了方向,前行不辍......
星星知我心—又是抑郁症这个“妖魔”其中一个背包客背上高大的背包上写着:请关注抑郁症。
我至今都记得他那虽大但少光彩的眼神,一眼望去,仿佛可以看到他背后那散发着抑郁气息的暗色背景墙,远远超出他那五十公斤以上的负重。不过,在火烈阳光的照耀下,些许光的影子在他的面庞上跳跃运动,整个看起来活力灵动了许多......
另外一个抑郁症康复者,也是把自己藏在高原雪山,过着山顶洞人般原始生活,在和质朴单纯的藏民交流中,在悠闲自在的牛羊群前,在无限温暖的太阳底下,岁月倒也从容无虞......
不是每个抑郁症患者都有条件和可能像他们一样......
想想可怕的患病数,又想想可怜的就医数,内心竟也如同抑郁症的典型症状一样,生出许多低落、无力之感。
不过细细一想,抑郁情绪每个人都会有,抑郁症总数虽多却也不常有。
时不时有人在网上看到一些抑郁症的介绍,恰好自己有抑郁的情绪,便怀疑自己有抑郁症,越想越像。
这其实是心理学上的“三年级综合征” 。说的是医学三年级医学生刚接触临床课程,对疾病的症状、相互间联系,认识还比较表层,习惯把书本上的症状和自己对照,感觉自己什么病都有。
星星知我心—又是抑郁症这个“妖魔”对于抑郁症,明确诊断需要专业评判,确切时长,不是短期心情不好便可与之联想的。我们大可不必谈虎色变、杯弓蛇影、人人自危。
当然,如果出现心境低落与处境不相称,本人又非常痛苦,影响到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发作和持续时间长,则需要寻找专业医生给予专业诊断和治疗,切不可讳疾忌医,延误病情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们真的不希望再见到刘校长们这样的情况。
如果可以,请让我们温暖的眼神在抑郁症患者身上多些逗留、我们的关爱支持多些实质的内容;如果可以,请帮助抑郁症患者找寻合适自己的方式;如果可以,我们的天会很晴很蓝,是那种明亮不带一丝抑郁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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