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魔咒之谜(续二)

作者: 接梦 | 来源:发表于2020-03-13 18:38 被阅读0次

            我现在的这个家族,象是被人下了魔咒一样,让人痛苦不堪,迷茫无助!老公同祖祖的三代人中,他爷爷那辈不怎么清楚,但是他爸爸们这一辈,我是亲耳亲眼见证了其恐怖的事实:他同祖祖的大爸一表人才,聪明过人,在二十岁时离奇死亡,据说是一天中午突然疯了,胡说胡闹,折腾了三天就去世了;他二爸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突然全身发肿,几天就去世了,留下二儿一女,又娶了另外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那女人把自己原来家里的房子卖了,牵着一头牛,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和二爸过日子,结果二爸把那女人绑在柱子上用皮带打,并叫整个院子的人看他教育女人,那女人带着女儿偷偷的跑了,从次再没回来过;他三爸把自己的女人打死了,自己也喝药死了,同时两口棺材一起葬;他四爸因为打死了人被枪毙了;他自己的父母在五十左右就都去世了,母亲瘫痪了二十年;他同爷爷的二爸这一家,也就是现在的二爸,二爸的儿子又在二十时离奇死亡,死在了外面,尸体都没找到,这个二妈在五十岁左右疯了,二妈的女子在家将女抱的儿子,女子在三十岁又疯了。一个家庭两个疯子,可能很多人都没见过。一个家庭六口人,一个老人,两个疯子,两个孩子,一个健康人终年在外打工,所以照顾这一家人的重任就落在了我和老公的身上,一个家庭同时两个疯女人,可以想象那日子该有多艰难。难的是经济上,生活上没得保障,苦的是正常人的无奈和辛酸。这些都不奇怪,怪就怪在两个疯女人,疯了过后做的那些奇怪的事儿,只有我会有那份精力和心思去研究去捉摸,因为我好奇。更离奇的是,我最后也疯了!

        为了解开这个魔咒之迷,也为了治她们的病,同时也为了治自己的病,我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书写出来,让读者自读,悟者自悟,今天,我终于知道,这叫“灵魂出窍”。

                        灵魂出窍

        我是出窍了,二妈和她女子确是真的疯了!

        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是我用了大半生的经历,用身体去体验,用大脑去思索,用行动去证明,并翻阅查遍了古今中外的历史、医学、佛经、道教、神学、聊斋等,对自己这些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悟出来的一个总的概括。我灵魂出窍的那几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在我眼里出现的都是奇奇怪怪的形状,奇奇怪怪的声音,奇奇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神托,鬼附,还是民间所说的“阴传”,总之,我感觉 我的前半生,充满好奇,无奈,坎坷,愤怒,彷徨,迷茫无助,心惊胆战,可是确没有人知道,也充满传奇与神秘,今天有勇气有时间有精力把它回忆书写出来,也许都是天意。

        我一生是一个什么都想追求完美的人,什么事都要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粒,性格里没有弯曲的基因,也许就是这样的性格导致我今世的不畅通,身体的气血不畅通,人际关系的不畅通,当然最后直接损失的经济的不畅通。在这各种不畅通的情况下,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一个人在步入绝境的时候,是会干出一些常人无法理喻的事情,比如自杀,杀人,狂奔,乱跳,喜笑,怒骂,总之,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就是在多年的抑郁,紧张,恐惧,内疚,委屈,愤怒,确又好奇等各种情绪的极端刺激下,灵魂终于崩溃了。用普通人的话说就是疯了,用现在科学的语言就是“灵魂出窍”,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没有经历过,用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来它的真实意义。在我出窍的那五年,是魔炼,神炼,鬼炼的五年,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白天鬼跟,晚上神托,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每天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想静静不下来,想动四肢无力,五年中经历了太多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再苦,再难,再痛,再烦,我终于坚持过来了。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人,都是在这个阶段渡不过来,走上了一条悲惨的路,永远回不了头的绝路,我或许是佛神的宠儿,又或者是自己善良的果报,经过严峻的考验,菩萨都被感动了吧!要不是菩萨在天河相救,真的就魂飞魄散了!在我气如游丝的那些个日子里,记忆保存得如此完好,写下这本“天书”,只送给有缘人看。

          今天记忆又将我带回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且用“一夜惊魂”来概括吧!

        特殊的工作,特殊的职业,从小的梦想是教书育人,没想到被命运摆弄,考起了中师,确被人暗中替换,落榜后恰遇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实行,各乡镇急需培训一名作计划生育手术的手术医生,为了跳“农门”,也因为自己从小体弱多病,势单力薄,干不了太重的体力活,为将来的生存着想就鬼使神差的学了医,学医不是救人,而是杀人,杀那些还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小人儿”,有的才几周,有的几个月,还有的是足月了,即将临盆的胎儿,和医生的职业救死扶伤,是那么的不相符合。每天把未成形的婴儿骨血搅成粉碎,吸出来,接在一个弯盘里再如数清理,拼凑,看是否清理万全。小而透明的四肢,残指断掌,软而弯曲的头骨,还有丝丝绕绕的肠,有时候,完全忘记了那盘中再过几个月,就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久久难以入睡的时候,或被恶梦惊醒的时候,才会有自己是在杀人的恐惧。因为每一次手术时,是不允许有哪怕是半分的犹豫,心软,和退缩,不果断,不彻底,不负责任,那将杀死的000就不只是小人儿了,还将累及孕妇的生命,我就是在这种即杀又救,即愧疚又歹毒的心里斗争中,一次次惊险中,渡过了十五年,害怕了十五年,担心纠结了十五年。这只是人流,胎儿还未成形,那种罪恶感还不是太强烈,引产,引产是最伤脑筋的一件事,引活了要么放在水桶里淹死,要么生生地掐死,或者活埋,或者丢进厕所,要么把脐带剪掉不扎,流血而死,总之,引一次心被自己用针扎一次。

          这一天,又将去引产,孕妇怀孕已有五月,家里老公打工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一个婆婆,离服务站比较远,而且她自己不想引,想生,所以妇女主任和计生干部叫我务必亲自到家里去放药,我下午就到了她家里,经过简单的检查,把药放了,因为她自己不愿意,即使放了药,她也不到站上去,好在一家人没把怨气撒在我头上,对我还比较客气。为了孕妇的安全就在她家住下了,那一夜,是我从未有过最恐怖的一夜,差点被吓死,本来一个人住在陌生的环境就有几分不适应,加之屋顶的耗子,不时的在静中捣腾一下,还不算,特别就特别在她家那狗,她家那狗就在门外哭了一个通宵,时儿嚎哭,时而低泣,时儿远,时儿近,时儿急,时儿缓,那声音恐怖之极。那一夜,我憋到尿床,都不敢起身,眼睛瞪得象銅铃,整个夜晚就没有丝毫的睡意,不眠的夜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不时透进来的月光更增加了几分诡异与邪气!半夜十分,就是平时听惯了的鸡叫,那夜也变了调子,从“过哥各”变成了“故孤骨”!

        就这样胆战心惊的终于熬到了黎明的曙光送走夜晚最后的一丝黑暗。

          她们婆孙三人早早地起来作好了早饭,饭桌上,我一夜的惊吓,没有一点食欲,又不敢把内心的那些想法说出来,因为在农村都是有忌讳的,早上不说不吉利的话,我心中纵有千万个理由,说服她到我站上去,也只有等早饭过后再和她谈,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耗着,我打开笔记,记下孕妇的一点一滴,与以往一样,比如什么时间放的药,剂量多少,产程开始的时间,什么时候隐痛,什么时候大痛,什么时候剧痛,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协助生产等。她昨天放的药,按规律应该在下午5 ――6点过后开始发作,我想中午和她谈最合适,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向她解释了很久,在家的危险和不利因素,她都不同意到站上去,说是太远,生了过后无人抬她回来。月子不能走太远的路,总之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没办法,只有在那里等候她生,但我心里是有预感的,我知道这次绝对不顺利,在焦急的等待中,思绪确飞回到儿时的记忆中。

        父亲学着狗叫的声音,鸡叫的声音,鸭子叫的声音,牛叫的声音,并变成几种调子扮个鬼脸,给我讲述十二生肖的来历,十二生肖学艺,各种动物世界各自的本领是如何得来的,,什么动物克什么动物,什么动物最凶,什么动物最毒,每种动物都有各自的绝活儿,用什么方法化解,,,,,,很多都记不得了,突然记起的就是如何知道有鬼来了,有事情要发生,那句顺口溜:“慢叫神,快叫人,不紧不慢叫阴人;哐哐几声很吓人,呜呜哭泣要死人”,想到这里,我不惊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直达背心。

        再看看那孕妇,脸突然变得狞狼而又扭曲,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

          5点过后按预期的时间发作了,我紧张地注视着她的每一次阵痛,一分一秒地等待着剧痛的到来,时刻准备着接产需要的手套,止血需要的缩宫素针剂,纱布,不时地鼓励她喝点热开水,并没话找话的和她拉着家常,目的是让她在疼痛间歇的时间里,放松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减少些因肉体的疼痛造成的心里负担。7点过十分,胎儿终于出来了,我密切注视着出血情况,吊着的心一点也不敢放松,因为胎盘不出来才是最大的麻烦,我右手用卵圆钳紧紧的牵着脐带,左手一圏一圏地按摩着小腹部,要在平常,这样一处理,胎盘就会慢慢地下降,脐带也会越露越长,随着右手的感觉轻轻的牵拉,很快就出来了,可这次不同,胎儿出来后,脐带往里缩,又不能使劲拽,因为五个月脐带还很不成熟,稍微用力不当就容易断,打了一只缩宫素,也不起作用,产妇出血幸好不多,我足足等待,观察了两三个小时,脐带最后随着子宫的收缩,反而只露出了一点点在外,无法牵拉,在无输液输血的情况下,又不能徒手剥离,而且产道也收缩来,徒手剥离也没法,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叫她婆婆立即找人往站上抬,我说再不听我的话,产妇一但大出血就没救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过了,她妈招呼来了四个小伙子,立即绑了桦杆往站上抬,他们四个人抬上在后面放起趟子的跑,我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必须要提前回去准备好手术取胎盘的器械和液体,十五公里远的路程,不知道是如何在两个小时内到达的,到今天我都在怀疑自己步行的速度。我刚好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桦杆也抬拢了。在手术台上,我先将液体输起,预防休克,经过四十多分钟,才将胎盘一勺一勺地刮烂吸出来,胎盘完全是殖入到了子宫,一点未剥离,处理完毕,把产妇抬到床上放下,我足足观察来半个小时,无大出血迹象方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从昨晚睡下的那一刻起,神经一直紧紧地绷到现在,我也是真的累了,也饿了。我派了两小伙子在床边守着,我在这里给他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条,边吃饭边观察着产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反正心里那团不祥的预兆始终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等到饭也吃了,一切松弛下来时,天也就亮了,四个抬她的人和她互相寒暄了几句都回家了,她留在我这里,我告诉她即使清理完了胎盘,必须留在这里观察几天才能回去,我在床边陪她聊天,也时刻注视着她脸上颜色的变化。待我觉得没什么大事了,也准备自己休息一下时,我上了趟厕所,转来,情况突然变得让我手足无措,怎么喊她也不答应,摇也没知觉,一摸颈部,一点跳的感觉都没了!此时吓得我双脚发抖!眼冒金星!魂飞魄散!天啦!这可咋办啦!都说是急能生智,吓能破胆,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我灵感突现,小时候父亲教的驱鬼方法,在这个时候被充分发挥出来;“一掐人中二打腮,三撵鬼火莫超天。瞒过海眼神不管,每遇虎口要紧牵。逃过一劫遇有缘,金玉良言不外传。如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这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可是当我按父亲教我的方法一一做了时,她醒过来了,醒来时,满头大汗,虚弱无比,我问她;“你刚才到哪去了?”她说:“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鼓起劲地拉我,叫我跟他们走,你把我拉着的,叫我回来,不许去,其中一个男人就照我肚子一脚,把我踢滚了,我肚子现在好疼啊!”这一刻,我不想说什么,我也太累了,一双脚都不知道踩在哪里的,我也快虚脱了!

        她在我这里我精心的照顾了她一个礼拜,她没钱,我也未要她生活费,医药费,总之,没在我这里丢掉命,就算是上天保佑我了,但是那团不祥的预感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走时,她婆婆和女儿来接的她,我告诉她:“我救你一时,剩下半年的时间,你需要自救,找七个香火鼎盛的庙,前门进,后门出,在菩萨面前去忏悔,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说,那样作,反正脑子是被人牵着一样,脑海里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必须那样做,另一种声音又在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在自己都迷惑的状态下做出的事情,表示怀疑  ,好在我这人,什么事情都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钻劲,有喜欢记日记的习惯,把不明白的东西记下来,用时间去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把她的情况记录在我的日记中,我不是想日后她来感恩,只是想继续留意事情的发生和发展情况,我需要证明一些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东西。

        时间过得即快又慢,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就在那么方圆50个平方公里内走村串户,总是会碰到与她熟悉的人,这一天又到了她们这个队里,我无意中问了一下她的情况,可邻居说,她去世半年了,从我那里回来后,原本没什么,就在一次的赶集路上,在平地上摔了一跤,回家后,就病了,一病就再也没起来。

        我翻出日记,久久的盯着上面记着的时间,注解,有可能发生的结果时间,就这个时间咋那么一天不差?我在心里心里默默地思索着:“她到底是按照我所吩咐的去做了呢?还是没做?”

          那次的悬念伴随着我这一生!

        我的这一生,让我迷惑了一生,痛苦了一生 ,好奇了一生,坚持了一生,受尽了煎熬,很多时候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步入迷茫绝境时又柳暗花明,在痛扯心扉时又喜笑颜开,简直是啼笑皆非。说是神经病吧?说出的话几乎都是预言,我说事情要那么发生,就真的那么发生了,有的几天,有的几个月,有的半年,总之没超过我预言的时间,累试累灵验。开始我一说,老公就打我,一说他就打我,说我是神经出了问题,不许胡说,待我说出的话在他身上验证了时又说我的嘴巴就是一张“祸门”。因此,我经常挨打,经常被老公打得鼻青脸肿,害怕挨打,所以,我就把这些事儿悄悄地用一个日记本记了下来。

          今天把这些事儿写出来让读者自读,悟者自悟,好奇者究其源,信者寻其根,不相信就只当笑谈。

          现在给大家讲发生在我身上的第二个真实事情,用一句语言描述:

        “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

          我住在一个老学校,地震后,新学校搬迁了,还有四五家人住在旧学校的房子里,当然也包括我们一家人,学校的后面有一个山包,山包旁边就是街道,平时人们都从街道里走,很少到后面山坡的,就在那山坡的树上,歇了一对猫头鹰,那对猫头鹰其实住在那里很久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它的叫声。可是突然有段时间,它的叫声变得不再是叫声,而象是一种“浪笑”,我给邻居们说,太恐怖了,每晚都有鬼在笑,听得人毛骨悚然,因为离我窗子太近,我听得非常清楚,邻居们都不以为然,他们说,他们怎么从没听见呢?我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那笑声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诡异,而且都是在半夜子时,那笑声回荡在整条街的上空,时远时近,稍不留神又象是就在面前。吓得我通宵通宵地没有一点睡意,就连白天也一双腿走路突突打颤。 当然再害怕,也不敢说,不敢乱动,因为惊醒了老公他一是要打我,二是他白天要上课,就老是让我这样通宵通宵地折腾,他也会崩溃的,所以,即使看到了再恐怖的事情,也不敢说,只有假装自己睡眠很好,他看我时,我假装鼾声如雷,他把灯一拉,我眼睛又睁得銅子大,无数个夜晚,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我仿佛就是《熬鹰》小说里的那只可怜的“鹰”。

        有时候,十几个通宵眼都不会眯一下,因为看到的场面太恐怖:“那段时间,几乎白天晚上都有两个手拿弓箭的巨人在学校周围巡逻,两个巨人,穿着古装的长衫,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驼背小人,小人和两个巨人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意思是一直在寻找什么,一会儿水里,一会儿房子上,一会儿又进入了某个房圏,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不留神,他们就在我窗子外面盯我,吓得我浑身毛骨悚然,直冒冷汗,”。每当我想快速逃走的时候,就传来一阵“哈、哈、哈”的浪笑,我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收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在黑暗中看到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渐渐地又变成了一个会飞的巨人。一双锐利的巨爪,又变成一双大手,人在它手里,轻轻地被它一抓,肉就一块一块地往下掉,散落一地,一副骷髅要么立起,要么竖起,要么零落成一堆白骨,白骨又慢慢地开始冒烟,随着烟雾一圏一圏地又聚成一个人,那人奇形怪状,似飞似浮,似走似跳,似有形又无状,象是要把我团团违住,生吞活吸了一样!让我一次次窒息,一次次生不如死!

          就这样过了无数个夜晚,胆战心惊,度日如年,在那段时间,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哪怕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不让自己完全疯狂掉,让神志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在心理默默地给自己打足气:“世上本无鬼,鬼吓胆小人,胆大能回天,无胆自毁命。”这是父亲小时候教我的偈语,他说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是由自己的胆量来主宰一切。神灵统治着人类,鬼使神差,鬼拿人,鬼行使的是神的命令,人死了变鬼,人,鬼,神,是相互关照,相互制约,又相互监督着的。有的人,介于人和神之间,有的人介于人和鬼之间,有的人介于人鬼神三者之间,能通鬼者叫“阴人”,能通神者叫“仙人”,能鬼,神都通的叫“阴阳人”,什么都不通的人叫“凡人”,每个人来世间都是有严格的规章制度管理着,你今生今世,该经历什么样的人和事,该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有规定的。那么我是什么人呢?也许就是父亲的这些从小灌输的思想,让我在特殊的情况下,就用他特殊的方法去解决。并且累试累成功。

          有了这些思想,我的胆量逐渐变得大起来,并好奇起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一种历练,是在经历一些普通人不会经历的经历!于是老公上课走了,我就在家里用手机每天搜寻在那些似梦似幻之中,自己搞不懂的东西,渐渐地,我发现,我这叫住:“灵魂出窍”,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未来事,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危险,灵魂出窍可以改变常规。

        我这么害怕,是感觉到了周围的危险!于是我那段时间,把似梦似幻中感觉到的事情,用自己才能理解的方式进行归纳,界定,然后就去给隔壁说,叫他孩子不要喝酒,晚上十点过少出门;给楼上楼下几个人说,千万别往房子上爬,天上在打雷;到开饭馆的那家说:“最近莫要去钓鱼”;同时还专门到以前我开过饭馆的房东老人招呼,别什么都舍不得吃,该好好享受一下一个月的时间;那时,我还在当镇上的网格员,我又亲自去给镇长说,林业站,有个员工,魂就走了很久了,应该把他送回家去。

            做完这些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简直就是救世主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与骄傲感!

        可就是这种骄傲,让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网格员工作又丢了。政府以我神经出问题开出了我。老公也气得饱饱地打了我一回!几个耳光,扇得我天旋地转,不知所向。然后提着我的胳膊发疯似的嚎叫:“我这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呀!遇到你这个神经病婆娘!你说,今天哪一个人听到打雷来的?就你特殊!今天不给我回答清楚,老子打死你!”我疼得钻心,吓得发抖,他的拳脚功夫我是领教过的。也难怪,作为人民教书的他,怎么也理解不了我这个异类,作为面子上来说,娶了我这样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面子上的确也是挂不住的。辛好楼下的李姨,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人比较善良,看不过去,来一把抱住了我,直见给他说好话:“娃儿说的没错我也听见来的,她现在是病人,你就让她一下不行呀!”一会儿下面坝子里就聚了一大堆人,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无事可作,每天自己在家里面壁思过,自己反省,于是我开始给自己熬药,调理气血,梳肝解郁,镇静安神,补肾调经,我一次次给自己说,现在是科学时代,什么都要相信科学,自己或许是真的病了,或者是自己的思维方式不对,是幻觉,是妄想,是一种医学上称的强迫症,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常人都不能接受,为什么都说我是神经病人呢?

        我又坚持每天记日记,而且只能偷偷的记,因为老公一看到不是几把撕掉,就是给我摔了,而且现在还要打我,所以他上课走了,我就把自己的感想,感觉,和周围的事情发生的时间用我自己的方式进行解读,进行证明,因我那些时间,我也无聊!也为了打发时间,用一句自我解嘲的话说“无事生非”来形容也比较合适。

        如果说事情没按照我所分析和预料的那样,如果那次几个耳光将我扇醒,如果说那真的是我的疯言疯语,我或许再也不会去思考探索那些深奥的神秘的东西了。可是上天!你真的要这样愚弄我一生吗?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猜测,三次是分析,四次是听说,五次,六次,七次,八次乃至九次都相符合,那这该怎么解释呢?我无法自圆其说,因为我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啊!

        就在那半年的时间内, 邻居的孩子和朋友喝酒,半夜车开到了河里,一死三伤,她家孩子在重症监护室一个礼拜才苏醒过来;楼上的男人上房子处理猪圏的漏,上去就掉了下来,下来就断了气:叫好好享受生活的大叔,检查是胃癌,作手术一个月就走了;林业站那丢了魂的员工,死在了林业站,好几天才被发现,乡政府为此还赔了不少钱;开饭馆那小伙子,和几个人去钓鱼,有人提议用电打,结果立起下去,仰起上来,几个人抬上岸就没有了呼吸。还有隔壁邻居,我叫她对她的姑婆好生照顾,给送点吃穿,可能过不了年,结果腊月二十三去世,她风风火火地跑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能知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是预感?还是巧合?我也不知道!

          当这些事情就在预料中又在意料外预期发生过后,那对猫头鹰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本来自己调理得平静的心潮又开始汹涌翻滚,看来老天是真的不想让我消停。

        那么就让我把那些日记都统统地整理一下,有兴趣的就继续跟吧!

          这一次的经历是给同学接生经历的怪事儿,用一句中心意思概括就叫:

        “阴鬼到阳吧”!

        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天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我初中同学的妻子要生产了,来接我去接生,我去到他家时,产房就是她的卧室,那里有三个女人在那里作陪,她们是邻居,在农村,象生孩子这样的事儿,邻里之间,还是比较热心的。其实那天产妇还是比较顺利的,在我去时不到两个小时,孩子就顺利地生出来了,我包好了孩子,清理了胎盘。一切工作都结束了时,她们三个女人中的一个,站了起来,她说:“我们这下也该走了,”然后看了看其他两个女人,又招呼产妇好好养月子之类的话后,就直接到门口去开卧室的门,她把门一拉,一个仰板就倒在了地上,然后一泡尿就撒了一地,人直挺挺地摆在了那里。我急忙走到跟前,叫他们屋里的其他人,赶紧把她抬到外面的房沿石条上,一摸,她整个人浑身冰凉,呼吸微弱,再喊都不知道答应,我立即解开了她的胸部,进行按压,打掐,还是按照父亲教的那个方法,几分钟后,她就醒了,醒来时,脸上胡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我看她醒来了时,立马问她:“你是咋个起的?”她说:“一个锑平头,个子不多高的一个小伙子,给我弄了满满的一背篼东西,叫我帮他背,我背也背不起,背也背不起,背到桥上就一头载了个跟斗”。说完这话,又喊不答应了。我突然鬼使神差的说:“你们家今年是不是死了个少亡?”我同学说:“我弟弟今年在外打工,被电打死了”,我又问同学:“是不是走时锑的平头,个子不高?”他说:“是”,于是,我教他立马准备了我所需要的东西,按照父亲教我的方法,一阵处理后,我说:“她可能要两个小时才回得来”。于是在那天在场的另外两个女人和同学一家人的焦急等待中,两个小时过后,那女人象刚刚睡醒一样,一轱辘爬起来,象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头也没回的就回家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她的晕倒,用现在所学的医学知识,不是能够解释吗?干吗要去搞些小动作,比如:“体位性休克”“低血糖反应”“一氧化碳中毒”等等,都说得过去,可唯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休克的几十秒钟,她经历的那些事儿,我自己为啥突然冒出的那句“杂音”,而且那么合适,又那么急时,我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我自己也因为好奇,也觉得不可思议, 时间过了很久,又一次遇到那女人,我再次问起那女人那件事时,她始终不承认有那么一回事。她说不可能的事,她那天直接就回家了,但是当天在场的人可都是见证啊!

          我的一生中,经历的那些个离奇事儿还真不少,下面给大家讲我人生中经历中的两次遇见“鬼胎”。

            “鬼胎”

        第一次鬼胎在我心里留下的记忆是七岁那年。那时候,还是大集体生产,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大院子渡过的,一个大院子住了六七十家人,大院子由好多个小院子连在一起,院子前面是整个院落的中心,那里住着一个瞎子爷爷,映像中,每年过年,瞎爷爷都会带着他的小“后生”来我们家团年。大年三十守着火圈讲一晚上的故事。那个年代,人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人们整天都很忙,我们这些孩子,都是自己找玩的方式,比如踢“鸡毛键”,抓“石子儿”,“跳绳”,“老鹰捉小鸡”等,活动场地就是一个大仓库坝子。而且只能晚上在那里玩,白天那坝子要晒粮食。我们在一起玩的有一个大姐姐,她小名叫“大女子”,比我当时大一倍左右,大姐姐的父亲在打水库时炮炸死了,她现在的父亲是过这边来“上门”的,(以前死了丈夫,另外的男人来女家叫上门)。姓是过这边来才改了的。那个大姐姐胆子很小,她的后爹经常打她,有好多次,她一看见她的后爹,就吓得腿打抖抖。这与我的父亲对待我完全是两个样,我可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要什么父亲只要能满足的,就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不是背就是抱着。不想走了一下子拉住袖子,父亲就把我驾在他脖子上。有一天,又在仓库坝子里耍突然发现大姐姐一尊地下就好大一滩血,她痛苦万分的说:“我肚子好疼”,我急忙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啊!”,我一看她肚子好大,我回家问父亲:“爹,大姐姐的肚子好大哦,还解了好多血”。父亲和母亲看了看我,没有作答,只是把眉头皱得很紧。他们在舀饭的时候悄悄的说着话,我偷偷的靠近墙壁,只听见母亲说:“这事情族里打算怎么处理?”。父亲说:“是鬼胎”。母亲很惊讶的重复着:“鬼胎?”父亲再次肯定的说:“就是鬼胎!”,母亲又自言自语的说:“罪孽呀!罪孽呀!”,我记得父亲在我映像中,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也非常有威望,村里的大小事儿,他基本都要参加,有一定的决定权。也几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因为方圆很远的大人和孩子,都来找他处理过所谓的“邪事儿”。经他那只神奇的手,有病的能妙手回春,有不顺利的事儿经他一处理就顺了。活菩萨,大善人是他的代名词,而且家里也挂了很多张别人送的锦旗。这次又和族里去处理“邪事儿”也不足为奇。我从小都比较好奇,对于大人们说的话,不懂的总喜欢刨根问题,一天吃过饭我拉着父亲的手,不解的望着他:“爹呀!什么是鬼胎?”父亲愣了一下,把母亲望了望说:“鬼胎就是女人没结婚就和男人睡了瞌睡,怀的胎是鬼投的,只有结了婚才是人投的胎”,“啊!”我一脸惊吓!父亲又接着说,女孩子晚上也不能到荒郊野岭,有坟的地方去,睡了孤坟野鬼的坟鬼也容易上身。听了这话,我“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这话,可是把我吓得不轻,因为我们昨晚玩“藏猫猫”时,我刚好到仓库坝子后面的孤坟碑里去过呀!我又问父亲:“那只是去蹲到那里,没在那里睡会不会呢?”父亲看我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忙改口说:“不会,不会”。母亲跑过来把父亲好一顿埋怨:“你个老东西,把娃儿吓着了吗老娘可不得饶你哈”。没几天大姐姐就死了,村子里为那大姐姐办了伤事,由族里做了很大一副红颜色的棺材,把她葬在仓库后面孤坟的后面。如果从正面观看,还是一座孤坟。只是出葬那天,大人们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大姐姐的后爹没来参加葬礼。有人悄悄的交头接耳:“到底不是亲生的,死了都不来送一下”。大姐姐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部,老是说“是妈害了你呀!儿啦!妈无能,妈对不起你呀!”哭得昏天黑地,那场面很是个惨!我也哭得话都说不出来。说起那孤坟,也挺有意思,一座孤坟,一幢大碑,碑上写着对联:“慈航难渡忤逆途,菩萨不救可怜人。”横联写着“人在旅途”,为这,我无数次问过父亲:“你不是说菩萨就是世上最伟大的神了吗?专门救苦救难,为啥可怜人反而不救呢?”,那时候,父亲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时候我再问他,他又说:“宁卧孤坟,莫居荒庙”,我老是和父亲辩论,凭借那个时候的理解,有时候也把父亲问得哑口无言,每当这时候,父亲就高兴得把我抱起来转圏圏:“我幺儿好聪明哦!超过爹爹啰,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父亲也笑,童年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成长!不过我还是好奇,别的死人都是漆黑的棺材,大姐姐又没结婚,在当时可算是“少亡”,为啥不装“火匣子”,还专门由族里做了这么大一副红棺材。大姐姐藏后,也立了一栋碑,门联子上也刻了一副对联:“莫观孤坟盖真貌,要思孙子找替身”,横联是:“一念之差”。

          从那过后,院子的人对孤坟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但是,自从大姐姐死了后,她的后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一个“瘸子”,一只脚的脚板是用木头做的,每当她后爹遇到我爹时就低着头,从不交谈,象结下了什么仇似的,我问父亲:“爹,你和大姐姐的后爹发生矛盾了吗?”我父亲从不解释,只是反问我:“你说他可怜吗?”我说:“可怜”,父亲说:“不可怜”,我说:“可怜”,父亲又说:“不可怜”。以前院子里的人有什么头痛脑热的,父亲会给他们採些草药,还有接骨呀!治火烧,烫伤啊!下蛔虫等病,但是那“瘸子”就再没来过我们家。

        我还记得,那些年大人们都早出晚归,基本两头不见天,家里的孩子们都是大的带小的,每家都有好几个娃儿,隔几天又有人生,隔几天又有人死,但是院子里死的娃儿最多,有的是掉进了水井,有的是从楼上摔死的,有的是抽疯,还有的是掉进了存水的田。有时候还两个两个的死。还有的是饿死的,隔一段时间就用一个锅笼囥起,村子里的人就帮忙用火烧,然后装进一个小小的“火匣子”。而每次父亲同他们处理完回家后都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我总是一脸的迷茫:“爹,人为什么要死啊?”父亲总是重复着那些话:“想生不得生,不想生的偏偏生,养得起的不得养,养不起的偏又生,不生不好,生多难养”!这些话,在那个时候,是不懂的。98

        随着年龄的增长,神秘的事情慢慢的在减少,童年的记忆,保存在脑海里的东西也在不断的更新,但是没结婚就会怀“鬼胎”这个烙印确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直到我去学习计划生育技术时,才略略的知道一些关于怀孕的知识,知道什么叫“胎”,什么叫“孕”,但是还是不懂“鬼胎”。因为我念初中时,生理卫生是考中师中专不考科目,那时为了想考上中师,只把几门主要科目作为重点来抓,老师那个时候,也基本在课堂上不讲,不考科目作为自学内容。而且学计划生育技术时,只是为了把胎处理掉,就学了短短的六个月,几项技术:“安放节育器”、“人流”、“引产”、“新法接生”。那时也没什么书,就是老师在手术台前操作,我就在旁边看,看了几天,老师就手把手让自己体验作手术的感觉。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老师说:“要学好计划生育技术,要胆大心细,该毒辣时要毒辣,该果断时坚决不能犹豫,一脚踩在医院,另一只脚踩在法院,随时一手把握两条命,同时牵着一个家”。我的老师是一个快退休的退伍军人,他随时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但是一上手术后,就严峻得吓人。

          我就是在他严格的要求下,经过六个月的学习和操作就拿了“计划生育手术结业证”。十八岁不到,就走马上任了。

        第二次遇到“鬼胎”,是我上班的第二年,有一天,我的侄女子来找我,她嫁到我们那个乡的另外一个村子里的。她说她婆家的妹妹得了怪病,人没法来,叫我到家里去看看。

        一路上,我简单的用自己所学的知识进行了一些询问,比如年龄,结婚状况等等,那时候,交通不便,这村与那村之间,都是靠走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家了,我因为好奇,没坐会儿就直接去到她妹的卧室,屋子比较暗,床头靠着窗子,那女子披头散发,脸白得如同一张纸,因为是热天,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单,一眼就可以看出肚子大得如同八个月的“孕妇肚”,“鬼胎”!给我第一印象就是鬼胎,因为她没结婚嘛!不过我又立即否定了,因为在前不久,我们又参加了技术培训,老师专门提醒过,所谓的“鬼胎”现在就是“葡萄胎”,“葡萄胎”出现的特殊症状,和具备的条件,以及剧烈的妊娠反映,她妈看到我来了,立即就跟进来了,我再三寻问她交没交男朋友,有没有同居事实,那女子看了看她妈摇了摇头,就是这一眼,我铺捉到了一丝预感“她绝对在说假话”,于是,我说:“表婶,我还没吃饭,你先去煮点饭,我慢慢检查”,听了这话,她妈出去了,我运用听筒听,没有胎心音,用手卡,未感觉到“胎头”,寻问月经,她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流血,但是,葡萄胎的要素也必须是有精液与卵子结合才会产生胎,这个是必备条件。所以我再三问那女子,我说:“你可要说真话哟,如果不说真话,误诊就会造成误治,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甚至生命危险哦!”那女子累得出气都有些发喘。通过我的几翻解释,她终于说了实话,她和男朋友有过两次性交。这些依据都具备“葡萄胎”的现象,于是我立即给她母亲说:“你女儿怀的是鬼胎,必须立即处理,不然会出人命,”她母亲想必也是听过鬼胎的传说,吓得脸上马上就变了颜色。我叫她母亲立刻带上些生活用品与我同路,立即赶往我学艺的医院,那时候,我国的“B超”已经问世,医院恰好刚刚配备了一台黑白“B超”,那时候教我学艺的老师已经退休了,是院长接待了我们,院长一看那女子表情,再一打“B超”,“葡萄胎”确认无疑,可是他们医院还不具备输血抢救条件,必须转往市医院。时间争分夺秒,这边女子的母亲回家准备钱,我和她嫂子也就是我侄女立即把她送往市医院,在市医院复诊后,就开始输血,因为那时候全身的血都积聚到了子宫,身体的血液已无法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了,必需马上输够足量的血,然后再作手术,可是还没等到上手术台,那女子就停止了呼吸!因为发现太晚了!就那时候的技术,如果急早发现,是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

        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才刚刚初试禁果,还未体验出人生的意义,母亲的滋味,就这样如花一样瞬间凋谢,好可怕,好辛酸,如果早些发现,早些知道,早些不隐瞒,早些 , ,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也是科学技术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去。

                父亲所说的“鬼胎”

          就在这“鬼”与“胎”,“胎”与“鬼”的周旋中,“鬼”竟有一次真就差那么一点要了我的命。请看我又慢慢的讲来,,,,

      我上班的乡镇地处两县交界,周围五六个乡镇都会赶集聚集到这个地方,是很多年前的“旱马头”,随着我上班的时间和我技术的提高,在技术方面已经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名声也传得比较远,有时候几十公路远的地方都会接我去接生,引产之类,以及一些妇女方面的疑难杂症。

          那一次也是很远,早上去了,很晚才回来,就在那家人将我送上他们那里的大路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走,走着走着,突然就碰到了死去的“大姐姐”,那个我们院子怀“鬼胎”的那个女子,我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之我壮起胆子喊了她一声,她尽然使劲的跑,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我因为父亲从小就教我,教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乱了方寸。而且自从学医后,就把父亲以前教我的,我认为不存在的东西都从脑海中清理出去了。可这次怎么也通不过自己的判断!还是有“鬼”。

          天本来也不早了,至少还得走两小时才回得了站上,因为不能耽误第二天的上班。可是我心理实在太害怕了,不走也不行,走又害怕,总觉得“她”在后面跟。我把父亲教的驱鬼的方法都用了个遍,还是害怕。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接生的药箱变得越来越重,腿也变得越来越无力,好想路上突然出现个人啊!不,一条狗,一只猫也行,就在我这种几乎绝望快倒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我们那个场镇有灯在亮了。啊!终于不远了,希望又一次打破了恐惧。

      我总归还是把命拣回来了。回家后就瘫坐到了地上,起不来,浑身无力,什么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想说,脑海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那晚是怎么渡过来的,第二天起不了床,声音也哑了。恰好那天是逢场天,父亲和母亲赶场他们尽然来看我了,这真是绝路逢生啊!父亲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嚎啕大哭:“爹呀!女儿差点就见不着你啦!啊哈哈,,,,,”。

        母亲看我哭得如此伤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哭得泪眼朦胧,突然眼前又出现了“大姐姐”的模样。突然就晕过去了。

        醒来时,我在家里,只听母亲在骂我父亲:“你个老东西呀!老娘喊你莫捉鬼,莫捉鬼,你就是不听,这回鬼都找到女儿头上了,你看咋个下台”。听母亲说,我都昏睡两天两天夜,口里一会儿喊“鬼”“鬼”“鬼胎”,,,父亲这两天也用尽各种了方法,我就是昏迷不醒,一直喊“鬼,,,”。

        听母亲说,父亲到药王神像面前都背了通夜的书,又烧香又磕头,都没见我有所好转。这次可把父亲也吓坏了。见我醒过来了,母亲立即将熬好的粥给我喂了几汤勺。父亲这时也急忙过来。他说:“幺儿啊!你可算醒过来了,你把父亲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到是给爹爹说说,是个什么样的鬼,你莫怕!爹就是专门收鬼的。没有爹收复不了的鬼!幺儿你再好好回忆一下,鬼长什么样子?你最近到过哪些地方去来的?”。我极度虚弱,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样,颤抖着微弱的声音悠悠地说:“就是,就是大姐姐找替身来了,我这回是跑不脱了。”这时候父亲突然一拍脑壳:“天啦!我咋没想起来呢?”他急忙说:“幺儿啊!爹爹这些年来,没把有些事情给你说,我以为就让它永远成迷,哪知尽让你碰上了!你莫怕,那不是鬼,你大姐姐是人,只是当年为了保住她的名声,不让那个家散,父亲用的一个计而已,因为你大姐姐的后爹作了禽兽不如的事,在解放前是要让家族乱棒打死的,而且你大姐姐就再也嫁不出去了,以后一家人永远都抬不起头,会让整个家庭蒙受羞辱。为了掩人耳目,我和你瞎爷爷还有其他三房的族长商量,留他一条命,让他自己选择剁手还是剁脚,他自己为了保命,愿意剁脚,所以他就成了一个瘸子,同时等你大姐姐把孩子生下后,连夜将你大姐姐送到很远的地方,给别人作了童养媳,没想到你咋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接生呀!”

      天啦!听到这里,我突然产生了疑问:“那大姐姐当时怀的那孩子呢?”父亲说:“孩子生下来就给丢弃了,由他的命去 ,如果有人拣得渡他一条命,无人拣也由天处理。不那样做咋办,以后儿不是儿,孙不是孙,以后活在世上也遭人唾弃。”我又问父亲:“那棺材里葬的是哪个呢?”父亲又说:‘’棺材那么重,谁知道装的是大人还是孩子,漆上红漆说是为了辟邪,又定上钉子,不让人敲棺,这些都是为了怕真像露出了马角。‘’“啊!天啦!”父亲所谓的“鬼胎”尽是这个意思!我不经轻轻地叹了口气。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太虚弱了,我需要休息!我太累了!

        我妈这时候也才放下那颗玄着的心:“你个老东西呀!连我都被你骗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梦到了自己在河边洗澡,一群漂亮的仙女你戏我闹,好热闹!咋我也是那当中的一位呢?一会儿,自己又好孤独,我哭着喊:“别丢下我一个人,我要跟你们走,我就这样急呀!哭呀!喊呀!又吓得不行,一惊!啊!刚才是在做梦?”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天空一道彩虹,一个人牵着一头牛从那天桥上过,我直是说:“危险,危险,那里只能过人,莫法过牛!,,,”一会儿又仿佛听到父亲那沙哑的声音,又哭,又唱,又喊,又叫:

        ‘’奉请药王孙真人,三天门下炼丹成。

        骑虎行龙走世界,常将妙药带在身。

        头戴乌纱身紫袍,满腹经纶救乾坤。

        二十四代名医祖,二十八代药精爷。

        仙丹妙药救世人,遣出疾病与灾痛。

        人间有病急告请,扶持弟子救良民。

        ,,,,,,,,,,,,,,,。

        ,,,,,,,,,,,,,,,。

          ,,,,,,,,,,,,,,,。

          千方有请千方准,万家有请万家8灵。

        ,,,,,,,,,,,,,,,,。‘’

          不知道是父亲请神把我救了呢?还是心中的谜团给解开救了我,总之那次,又是九死一生!

        养病的那些天  ,我开始思索母亲娘家的上辈子子的事。

        我的外祖父,家有良田千亩确不作官,理断苍广两界确不收钱,葬埋孤寡,扶持老幼,没妻的帮助娶妻,吃的送吃,家里养有长工短工二十余人  ,同时还养僧人四五十余人,家训是:“有衣莫嫌烂,有吃莫谈淡,国家事为先,勤劳换盘餐。”每次交公粮,就要十来个人背几天。按理说,我妈应该是千金小姐,确不让读书,每天看管四五头水牛,还有二十多个羊子。

          解放后与我妈与父亲结婚,我父亲们家里五弟兄,一个妹妹,四个人都读了很多的书,唯独我父亲没上过学堂,反而给学堂先生家作小工。我父亲自幼聪慧 ,先生家的藏书很多,儒家的,佛家的,道家的,其他的学生都别想进先生的藏书阁,唯独我父亲先生允许去。照先生的话说:“书可以乱读,道不可轻传”。

    我在想好遗憾,是不是就是因为一场“天花”,让父亲俊美的一张脸成了“麻脸”,就不让父亲读书了吗?爷爷是不是太偏心了些呢?

        正是这样,父亲从小特别的努力 ,不但把婆婆爷爷安排的事情一丝不苟的做好,把先生家里也打理得规规矩矩。

        所以我父亲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什么都会,又很神奇,父亲的神奇也造就了我神奇的一生。父亲一生敬佛,连个蚂蚁他都会给他们让道。                         

          在70年的冬天,我父亲一早起来开门,一个讨口子饿死在我家门外,我父母生性善良,刨开他脸上的雪,仔细观察了许久,眼角下一颗苦情痣 ,脸的轮廓象极了自己。我父亲心中默念;“你我今生无缘,未见最后一面 ,没有给你一碗饭是我的罪过,来世有缘见面,一定好酒好菜”。于是将其用一床草席将其掩埋。第二天我大姐夫第一次到我家,我父亲一早就去接姐夫了,回来后,母亲就肚子疼起来了 ,因为我都是老六了,而且又瘦又小,很快母亲就生下了我。由于没什么准备 加之那个年代缺衣少饭,生下了我,连一张包裹我的布都没有,父亲急忙把凉在街阳上的一个围腰布拿来 ,那上面还有很多的雪,抖了抖拿来将我拣起。父亲抱起“鸡”一样轻的我,再仔细端详了半天,随后拿笔写下诗一首;

    “丐你投胎也太快,一夜就来我不怪。

    我哭你饿该碗饭 ,你确将痣故意带。

    你我夫妻是前缘,这世咋让女儿还?

    本来是只有毛猴,为何变成无毛狗?

    鸡飞狗跳好凄惨,轻若鸿毛胆若蛋。

    如此千斤重担罕,咋叫有人咋下台。

    争也难不争也难 ,难也难难于上青天。

    老子儿子不相见,还让孙女千金转。

    毛狗成精清水远,近确天边难相见。

    平白无故把泪咽,无字添书文化浅。

    毛非逼她作女皇,我这过后诸葛亮。

    一点忙也帮不上,还是老子你得行。

    留下一颗玄外棋,让我始终输于您。

    哑口无言把话传,泄露天机还不敢。

    实在让我心不甘 ,白日做梦哪个敢?

    魂魄又把神经钻,千年莲花万年开。

    此等奇观谁能瞰 ,子有我来把她喊。

    幺儿是我手中玄,卜得算得命理该。

    三世因果一人来,善恶相报有记载。

    滴水之恩涌泉报,修得圆满功德高。

    真人真事救世道,现身说法主义高。

    知足常乐本为修 ,谁叫世人都欠抽。

    人病来去有人医 ,天病没医神仙愁。

    大难来了无人管 ,幺儿能治嘴莫馋。

    自古命理有格数 ,切莫乱看神仙书。

        当然这些不是他一次写的,是很多页的综合 比如写我大姐和大姐夫;“两蛇相交雄先走,留下桂英独自终”。我大哥;“狡兔三窟淫祸生,小猴不学艺不行。中途劳燕各自飞 无儿送终好可悲。”。要不是我大姐夫死了,大姐夫属蛇,我大姐也属蛇  ,我大嫂死了,大嫂属兔,大嫂一直风流成性,现在大哥一个人。其中鸡飞狗跳说的就是两次地震还有我们两口子一个属鸡一个属狗。一家人他都说准了,而且父亲先死,他怎么就知道后来大姐夫和大嫂要先死呢?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一直奇怪父亲从小对我的教育,总是说些做些别人看不懂的事 ,我和他确无论什么事情,都有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这些天没事,我想起把他的东西整理整理。

        2008年我父亲死之前中了风,一直无法说没法实话 整整十个月 ,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没法说,手也无法着笔。弥留之际,一直望天,我看他时,他就望天,意思是指向天花板,可当时还是什么都不明白。最后收拾遗物时,才发现了父亲说他是诸葛亮转世,这本日记本足足保存了38年 ,他的生世也才揭开。父亲是毛泽东和贺子珍生的孩子,在战争中丢弃在爷爷家的,只是一场天花,让他变成了一张“麻脸” ,中途派过数次人来查,我们院子的算命先生都说 ,千万莫承认,爷爷当时也不敢承认。因为算命先生就泄露了一次天机“说林里小虎难坐山,平原才是归来堪。”就被斗瞎了双眼。大明大放那些年,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打得爬壁陡。

      父亲那个年代的事,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不回顾历史 无以展望未来。

        后面,我将继续以故事的形式,整理出我的日记,我是如何解开“药王菩萨”能起死回生的原因;“文昌菩萨”肚里装藏时的奥秘;乐山大佛为什么在大灾来临时会“流泪”;什么叫“九星捧月”;什么是“天门开天眼穿”;我是如何发现我老公家族在“养鬼”;解开家族的魔咒之迷;以及什么时候“诸葛亮转世”,诸葛亮的坟墓最终埋在什么地方,揭开诸葛亮续命之秘;还有中国那条潜伏的真龙,潜在哪里,出会出在什么地方,中国“龙的传人”的来历,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中,消失的夏朝,会在什么时间点与历史重新接上轨;还有,武则天的身世之迷,她的无字碑谁来篆字,她造的“曌”字是什么意思?她写给李治的那首诗:“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中瘾藏的宇宙密码,最后和秦始皇的墓,国家科考队现在都不知道的真相收尾,从而分辩出,因果报应,因果轮回的宿命论,“佛”的真正涵义!

          只不过,我的文章,后面是要付费才能看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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