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有一女,视若珍宝。
此女五姑,宠溺无边。幼时流感打针,只因此女抽泣,一针便扎哭了一屋人,盛宠可见一斑。
此女渐长,学业不精,五姑各自安好,摄于舅弟为此女父,遂不敢多言。舅日渐严厉,却为时已晚。
此女虽对其父言听计从,却私下里自有城府。无奈,禁身不禁心,此女亦经初恋,虽无疾而终,却聊胜于无。
舅事业鼎盛,财源广进。此女银钱不缺,独独无行万里路之能。舅护为之一,此女怯懦为之二,此女母坐视不理为之三。
故,此女年二十,却为家人每每以孩子称之。若去亲眷家走动,必有耳提面命嘱其早归之场景。若只听音,定误认稚童。
出行必累多人担心,所思所想,皆与稚童相似,且对生父诸多怨言。
诸姐妹提起,或言她尚幼,便有对言,年二十,仍幼?遂一声叹息。
再论对错,再纠根底,却未置可否。
五姑宠溺之过?舅严厉迟之过?舅母千依百顺之过?似是,又俱非也。
端看此女日后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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