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坊间故事传入我们耳朵里,翻阅了很多年前的报告卷宗后,我们几人又聚在一起,决心去解开如今当地人不提不到访的山井里的奇事。
很多年前,一个边远小镇,人丁兴旺,比比皆是五世同堂,六世同堂的家族。他们偶然发现有座山,土里富含黄金石粒,开山取金后,神灵怪罪,村里走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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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这片林子,心里不禁悄悄轻松起来,树林深处阵阵鸟鸣传来,这神清气爽的感觉,倒是与城里灰蒙蒙的天和刺耳的鸣笛形成鲜明对比了。这次把报告提交了,来这小镇久久住一阵子倒是不错,我想着。从镇子上顺着这林子的小毛路走两小时左右就能到目的地,不过这已经算不得是条路了,毕竟一副很久没人走过的模样。杂草长得太茂盛,福哥--当地居民,用镰刀在前面为我们再次开辟这条山路。除了正对镇子,这座山在这群山环侧的镇子里平凡得一无是处,加之这不见足迹的林子,外地人的我们器材信号被大山拦截,也就实在没有慧眼看得出这山上有特别之处。
“几位老板,镰刀给你们嘞,顺着这个方位你们脚力四十多分钟能到嘞,我回嘞,记着,你们不得在里儿过夜嘞”福哥按照之前的约定并再次叮嘱一番后下山去了。对镇子里的居民而言,我们的到来的目的不仅鲁莽,还是一种对神灵的亵渎,使得他们中很多人重拾恐惧。是啊,毕竟我们不是第一支因好奇而来的队伍,却不知道是不是那支有惊无险安全离开的队伍。所以,可想而知,我们的处境确实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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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被炸大了的这个入口,在这晴朗的天气里更显得漆黑,似乎要撕扯些什么似的,洞口前的碎石渣上还能察觉炸药的痕迹,因为这一片不至于寸草不生,但是确实没什么植物。按以往经验考察周边时,我们发现了当时用的矿兜,我估摸着这斑斑锈迹,最多再和着一场雨,这矿兜就不复存在了。整理过器材,我们打着手电做着记号向洞里走着。
虎哥说,“这洞里的空气温度不对,我们进来五百米左右,却感受到了四个梯度较大的温度变化,感觉不到风口的方位,没有气流,空气的温度却是变化的”,我们也突然意识到虎哥所言非虚。“虎哥,我现在不是背脊发凉,反而燥热难受”小谢接话。孙迪把他手里的仪器打开后,我们继续往里走。我觉着越往里,越被什么吸引着往里,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意识到应该是二氧化碳浓度太高了,戴了供氧罩一会儿也没感受到变化,我建议不要继续了,往回走一段,休息一下。
小谢准备席地而坐,便蹲了下去。“你们看啊”,我们应声看向他,他头歪朝地面,指着离地面十多公分又不太具体的地方,我们也蹲下来歪着头看。“太神奇了,居然能看到气体分层的界面”,确实我明显看到一层白气离地面不到二十公分,好像还附着一层淡蓝色。虎哥拿出相机是要拍照了,他匍匐地面找好角度,迟迟没听到他按快门的声音,小谢说“虎哥,怎么还不拍”。看向虎哥时,他已经不是拍照姿势,糟糕,我一惊。赵队急忙蹲下去扶虎哥,说“快,氧气罩”,我正在打开背包,“不对,这层气体有味道,不要低头,过来一起把他抬出去”,见人手足够的孙迪,拿出采样袋,采了六份高度不一,且高度具有代表性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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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住院已经四夜三天了,只是依然没醒来,孙迪采出来的样本,化验结果我们还没搞定,送到省里化验的样本也还没音讯。看过天气预报的赵队集合我们,决定小谢留下继续化验,其余三人明天再次拜访,我们知道也确实需要一份阴雨天的对比。我们吃着晚饭,计划明天的细节时,虎哥走了进来,大家异常惊喜,虎哥看起来精神很好,食量也是大增,许是多天未进食的缘故。吃完饭,虎哥说想去看看化验结果,在路上,虎哥说或许周公来帮忙了,从不做梦的他,梦到巨大无比的绿蛇,像是山间草木形成的,头点向镇子方向,往他身上吐口水。赵队最为厌恶这些怪力乱神,但也只是幽幽的走着。
天亮了,我们准备出发,去看虎哥时,他又昏睡过去了。虽然仪器少前次很多,但是泥泞的山路比前次更难走。我心里觉得今天很奇怪,阴雨天鸟不鸣叫吗?我听见水顺着山路流淌的声音,对,有问题,如果暴雨,那么小镇就会遭遇泥石流,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镇屹立不倒。交换想法后,我们寻着水声找去。
在另一座山的山腰上发现了很大一个涵洞,我们惊讶自然的伟力。有水眼,手电射下去,只有漆黑。采集了样本,我们往更深处去了,没有更多发现,我们决定摸索这座山的山路回镇子里。“我好像看到虎哥说的蛇了”,孙迪说。“水流方向顺着这巨蛇盘绕的方向,蛇头就是前次拜访的那黄金洞”。我冷汗不止,确实在这山脚看来是如此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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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来,小谢说初步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而且金黄的石子不是黄金,小谢推测我们看到的附着淡蓝色的白气也只蒸腾作用与光的反射及散射的巧合。“那长寿呢,为什么如今不是了?”孙迪问。“是因为他们喝的水,被开采之前的某些元素含量和开采之后变化了,我猜测是这样”我说。夜太深了,我们散去,各自回房。
夜里,我也做了一个梦,是那条巨蛇,但是慢慢又不像了。天再次亮了,我又去山脚,看不出蛇的模样。今天我们要回去了,化验并分析样本,如果猜想无法验证,我们有必要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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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动了,我还在回忆着这些天的事,赵队接到省里化验科电话。这是蛇?不是。不是?是,是守护者。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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