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午君
俯瞰黄河
黄河,中国北部大河,全长约5464公里,流域面积约752443平方公里。世界第六大长河,中国第二长河。
黄河发源于青海省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脉查哈西拉山的扎曲,北麓的卡日曲,和星宿海西的约古宗列曲,呈"几"字形。自西向东分别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陕西、山西、河南及山东9个省(自治区),最后流入渤海。
黄河中上游以山地为主,中下游以平原、丘陵为主。由于河流中段流经中国黄土高原地区,因此夹带了大量的泥沙,所以它也被称为世界上含沙量最多的河流。但是在中国历史上,黄河下游的改道给人类文明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是中华文明最主要的发源地,中国人称其为"母亲河"。每年都会生产差不多十六亿吨泥沙,其中有十二亿吨流入大海,剩下四亿吨长年留在黄河下游,形成冲积平原,有利于种植。
一弯昏黄水,
向东遥无期。
前后思纵想,
望川几时回。
颠沛流离莫几许?
参尽千年历。
池沼问淤泥,
青莲出水向着谁?
黄河边上,对着那滚滚东去的昏黄之水畅饮,吐个烟圈,看它在风中兴奋扭动着身躯妖艳的散去…
娇而不淫,淫而不贱。千百年的流淌,还是充斥着泥沙的浑黄,这是天命,不可违抗。总是急急地想把那污垢褪去,但终是无法摆脱自己的宿命。神秘的镣铐、枷锁已戴上了脖颈、脚裸。
静静地坐在历经沧桑有河床。看着不远处的荒草,盎然雄立,平复的心中恍然激荡。为什么?我并不能给予任何人任何的答案。
生命其实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邂垢,每份心情都是韶华流年的抽插,有痛楚、有欢愉、有冷淡也有激情。人被“强暴”多了,也就变的无所谓。莫名的心迹无人可以拆穿,只有自己在不断假设被拆穿与掩盖中痛苦的挣扎与回望。
这河水还在不停的流淌,并没有因为人在它身边而显得羞涩,也并没有因为我的拆穿而怒吼。
河面上泛着磷磷的天光。那一圈圈的波纹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的美好,反而无时不显露着它的苍老和惜慌。
面对黄河它还是没有停止那无休止的重复。逝者如斯夫,孔子的描述恰如其分。但要是从中看出什么哲学性问题,不免太过娇情,我并不是哲学家。并不想从中发现什么发人深省的玩意儿!也不想顿然间拍脑门得道升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如旁边柳条的上叶,跟随着风左右摆动,随着四季的变迁而发芽、繁茂、枯黄、飘落,之后在路人甲、乙、丙、丁的脚下被辗成粉沫,在风起去涌的夜晚或者黄昏投身于边上的黄河或者荒野。
安妮有本书叫《彼岸花》,那花不过是心灵深处的梦幻,那颗执着的心灵受着梦寐的蛊惑,步步走向死亡的边界,挣扎的痛楚始终唤不醒被彼岸花迷醉的心,使一颗阴冷孤寂的心在黑暗中得不到半点的安慰,最终踏上那座永无回头之路的桥梁,去寻找海市蜃楼中独放异彩的永恒之花,顺着遥遥的芳香前去。
我在彼岸并未见到花的存在,只有不停穿梭的车辆从远方驶来再驶向远方。彼岸仍是一片贫瘠,突兀的石砾散落满地,那份情爱、美好可能早已消亡在了彼岸的彼岸。却并没有人一个知道。仍旧营造着美好的梦寐。所以那边的人想过来,这边的人想运去。永远接受着自己心灵的欺骗,进行着一切愚昧无为的自我救赎。
有条小船静静地摇曳着穿过,那架古老的浆橹在水中翻飞,掀起叠叠不休的水花。我沿着河岸默默的行走,没有滚滚的波浪拍击河岸的声音,也没有高亢的船工号子响起。对面的崖壁被人工修整的平平整整,直插入平静的河水中。河面有不知名的鸟雀掠过,倏忽间便飞上了对面的崖壁,不见了踪影。我的目光跟随着它转向了对岸的起伏不定的山峦,仔细地搜寻着这位佰生的客人,但它却不愿再赏光,闭门谢客,躲避深闺。不再把美妙、轻盈的身躯展现于这光天化日之下。
我想我再次强暴了它者的竟愿。人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便会强迫他者的心意。这是一种罪过,罪过的同时,在心中又想尽办法说服另一个自己,做真正的自己。要说这是一种错误,还不如把其当成是一种宿命。
河面上的那圈圈涟漪已经散去,就像吐出的烟圈,散去了却留份独有的香味。就像天上的流去,可以倒映在水中。就像失去的贞操,永远存活着记忆的快感。之前迫切的希望,当时异常的激动,过后又叹玷污后的清白。
我站起来沿着河岸逆流而上,阵阵的风抚弄着我的头发。敞开的外套怎么拉都拉不拢,我没有想到站起来的风会是这样的大。不时的有东西迷了我的眼睛,只好停下来使自己可以看清楚前方的路才再次前行。我一直走却终是没有发现这河变窄变细,仍然是一片昏黄的,向东流淌着,静静的,不带一丝怒气的。我不禁举起身旁边的一块大石,狠狠地向着水里砸去。四溅的水花扑到了岸上,打湿了衣角…
成稿于2011年10月 榆林吴堡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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