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陈鸿宇的《理想三旬》,喜欢男低音,只是听起来忧伤一点,无关歌词。别人都喜欢问你喜欢听什么歌?突然想回答:我怕孤独但又自己选择孤独,我听音乐的目的只有俩:一是在空旷的房间里不会显得太孤独;二则是在很多人的时候不会显得气氛太尴尬。
今天的自己有点低落,不知道为什么,呵呵,我总有很多的不知道,我懒得去找原因。翻开手机里的相册,静静地看着,眼睛酸酸的,不知不觉间已泛着泪花,说我矫情也好,玻璃心也罢。他们被打包太久了,我相信只是被尘埃迷了眼睛
打开的第一个相册,15年09月的我把它命名为“心存”。
因为怀念,因为愧对,虽然她不是特别伟大,至少在我眼里是特殊的存在,但我愧对她,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选择了躲进自己挖的深坑里头当起缩头龟。她走后唯一一次梦见她,我没有在梦里,我只看见她慈祥,一脸笑意的在天空中看着姐姐和妹妹,而我只是看她们幸福的人,最后我见她笑着散开了去。心苦了大半辈子,我猜她兴许是去追逐属于她的幸福了。
在同一年里,我有过一次灰色的50天,从未与人提及,即使是家人我也没有说出实话,因为我相信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可笑的是: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们总打着不说,绝对不说的保证着,傻傻的你信了之后,一分钟后你就会听到不同的版本传出,有的舆论力量逼迫着让你相信他们所言而非事实,这是我第一年参加工作,我内心很郁闷,渐渐地把门锁上!
第二年的我很害怕,少了第一年的冲劲。第一次选择很重要,第一个困难能否迈过也很必须,我太缺挫折,说白了就是自己或许傻,傻傻的认为外面跟家里也是安全的。
第一次走出来,原来外面的天空太刺眼,我想退回去,可生活不允许,它逼着你往前走,我只好闷着。还记得六月的第一场面试,我的手冰的慌,没有同行的小伙伴,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害怕不是紧张,我怕我依旧要去面对同样的困难,最后选了一份同行不同科的,我变得特别焦躁,这情绪一直随我至今,焦躁着我是不是会跟去年一样窝囊,选择中路放弃。因为不会运用自己所学,还是没学好?我没想明白。把世界关静音,把自己变成哑巴。然后就一直往前走,变得越来越不想动,发呆,放弃了一切思考……
有句什么话来着,二十几岁死亡,就差埋了,行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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