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昨天写了一半,太困就睡觉了,夜里失眠继续写,现在我要睡觉了。
贴一张图,学生帮我做的幼儿园作业,我是最会省力的妈。感觉找到了以后的手工作业解决之道,哈哈。
今天要写的点还蛮多的,娃早睡,看我能不能写完早睡。
昨天看班里那个没有爸爸,妈妈瘫痪在床的娃的鞋子特别脏,就是一看就是半个月一个月没有洗过的那种。我留意了几天,昨天晚自习后把他叫到办公室,问他原因,他说没有合适的鞋子换。我就问了他多大码,今天给他带了两双睿的鞋子和一双老公小了的鞋子,还清了几件衣服给他。今天给他放门房他拿回去了,晚上他妈妈给我发了信息。
看到妈妈之前和我说的,和今天娃的反应,我想起仕明老师说的那句话: 人是不会改变的,除非他感受到爱。有时候,我们总是想要多讲道理,但是真正让一个人改变的是爱。也许这个娃的改变就是这么几天的,但是这其实是提醒,我们要努力的方向是给予持续的关心和爱。
昨天也叫了另外一个娃来办公室,这个娃总是课堂讲小话,动静不算太大,但是频率高,让我生气的在于,他有些逆反,会暗搓搓的让人生气的那种,上次和他聊了管了一段时间,昨天看他那状态,我也想,既然这些说教,罚站效果都不好,那就再沟通一下。结果他来办公室,慢吞吞走到我身边,我发现他的双臂双手都在发抖,这让我特别震惊,我以为会不会是身体有疾病,但我观察他就是紧张导致。这个男孩比我高一个头,平时屡教不改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到办公室来,整个人紧绷成这样,包括双肩,都在不自觉抖动。我问他原因,他说是紧张,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是担心我生气有不好的后果,还是担心我联系家长,他半天才说都担心。因为那个状态,我就没有多聊,今天在校园碰到他,我就继续聊,他站在我面前,很紧绷的状态,两个手还拉着衣服的两个角,真的这个反差太大了。
我说,今天你还紧张吗?他说,有些。我说,你和别人说话会这样吗?他说,和老师是这样。他的话极少,都是我问他答,和课堂反差蛮大的。(课堂我也没听他大声说话,但是小动作多,有时候突然发笑,破坏力还有点大)。你换了几次座位,周围之前爱讲话的,都改了很多,但是你一直这个样子,我就在想,为什么你改习惯这么难,是因为我批评你太多吗?我看你有时看用自己的行为对抗老师的要求。你知道上课讲话不对,但是你的行为却是往错误的路径上走更深,你动脑筋想,这个对抗的意义在哪里呢?有没有理由让你觉得犯错误可以不用改正呢?他摇头。我说,就算我不批评你,你知道这样做不对吗?他点头,我说,那你会对自己不满意吗?他说,会。我说,还有当你违反课堂纪律,你看我现在没有严重批评你,你身体都有很严重的紧张反应,这也是你课堂违反纪律的后果。我们都喜欢放松,那你因为这些弄的自己很紧张那就难受了。所以无论哪个点出发看,上课你都需要自律。
他给到我的提醒是,有时候,一些外显的行为有可能只是保护色而已,他的内心其实有很多恐惧,一方面想要对抗,另外一方面又恐惧后果。他和家人关系是否健康显而易见,同时这么大的身体反应也一定有很多创伤在里面。
我同时也在想,陈同学面对家庭现状,他表现得木然又不太懂事,那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在还是孩子的年龄,被迫去承担家庭里爸爸的角色,小大人其实已经不堪重负,但是他没有第二个选择,所以他会麻痹自己,让自己感觉迟钝一点,这样他不会感受到那么多的痛苦和压力,同时也可以保留他孩子的天性,这是生命在资源不足的孩童时期发现出来的自我保护。他几乎不会因为老师讨论他的家庭触动感情,也是因为他选择关闭了自己的感受系统。但是在他未来的人生中,总有很多人事物会触发他去打开他的感觉系统,他未来可能也需要去面对这早期的创伤。
今天下楼碰到心理老师小范,她和我说,她建议杨好去看院方的心理医生了,说这样有资质认证,起码靠谱,外面有很多自称心理咨询师的,其实很混乱。我们交流了一会,我发现这个认知差距挺大的。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医院里坐诊的那些心理医生,一堆理论,行为分析,其实根本没有办法走进一个人的内心。我很理解她说的很多人有心理咨询师证但是未必做得了心理咨询,包括很多有家庭教育讲师等等title的,未必就是优秀的心理咨询师。但是我去选择老师,从来就没有考虑过title ,我只是去感知他们的生命状态,是否可以引领我。奥南朵老师也不是科班出生,年轻时是律师,后来才去修行,成为全球领先的心灵工作者。吉利根老师的老师艾瑞克森,是第三代催眠的创始人,他是小儿麻痹症患者,同时是色盲,还有一些其他疾病和障碍,但是他是催眠之父。还有我的很多老师,很多身心灵工作者,他们真实地影响着很多家庭很多人,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相反,听到更多的是那些专家学者去做调查研究,而不是真实地改变了别人的生命状态。
昨天听房老师直播回放也说,无论你把人类图学的多么精通,真正对别人影响最大的是你个人的生命状态,这才是你真正的天花板。我想那些心理医生带着那么多头脑的评判和学识,真的对来访者有那么大的帮助吗?也许这也是我的评判。小范说你不是专业学这个的,你不知道内涵。我感觉到了其实这个点我们认知差异太大,没有办法去沟通的,也无法彼此认同。也许我早早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一个多学期,我们几乎没有就杨好的问题做特意的交流。
上次听清华大学的彭凯平教授讲座,我特别佩服他的表达能力,旁征博引,有理有据。那些理论研究也非常令人信服,是非常开放前沿的观念。但是在涉及到一些方法时,我惊奇又没有意外地发现,其实学院派还是更多停留在研究上,那些方法在现在不断跟进的时代有些已经显得过时和初级。前天去参加沙龙,那几个心理咨询师也谈到以前师从的老师,还在用过去的那些方法,有人直言不讳,我已经超越他好久了。其实就算是做了心理咨询师,也需要不断去转化个人生命状态,保持开放成长自己,否则你的观点很多也会是受限的。我不知道是否我对学院派也有老旧的看法,下次我再去沙龙,我想听听咨询师朋友们怎么看,他们接触很多来访者,对于来访者要求权威认证,他们是怎么看的怎么处理的。房老师说就他做网络课程,碰上一爻那样深信权威,特别注重理论研究的人,真的还遇到过要看他们营业执照的人。
给杨好介绍的是宝蕊老师大弟子,后来她又转给其他咨询师,好不好我也不得而知了。反正是希望可以帮助到她。
晚上接到幼儿园老师电话,和老师聊了半个小时,心情有些低落,但是想到这么多年身经百战,这程度对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case。更多的是感受到自己那个不安全的背景又摇晃了一下。有一些想法升起,有些问题没有答案,也要面对一些无力感,以及关于别人怎么看怎么评价。
我在想,如果我只是想要去解决别人的问题,而不去面对自己的生命本身,那同样是一种灵性逃避。我去帮助别人到底是我想做的,还是以此来证明我是一个不错的人呢?老师说,什么是热爱?热爱就是一些事,即便不给你钱,不被人看见和认可,你也想要去投入时间和精力,感觉有价值和意义的,那就是热爱。我想我真的是热爱,去做一些内在的工作,一些沟通,联结,回归到爱的频率,常常让我感受到生命的脉动,也让我感觉到自己是活生生的。
晚上带娃的休息时间,看到学生发的信息,就班里发生的一些事,他的做法遭遇到一些怀疑,他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询问我的看法。这个年龄的娃,面对的好像只有学习,但是其实压力也是多个方面的,又做了一回支持者。其实帮助别人,也是我自我建设的一部分吧,我也很大程度被他们扩展了。就是不去执着陷入自己的剧情,而是看到生命其实是一个更大的整体,我们生活在这个完整之中。
记录到这里吧。当下也有迷思,但是我还是想先放下头脑,因为它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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