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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如痴如狂,吹得树叶群魔乱舞,咝咝作响。
像绵绵密密的叶里藏了一条一条伺机而动,情欲翻腾的蛇,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Marx慵懒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穿着淡蓝色的浴袍,若有所思地说:
我喜欢这样的天气。静静地坐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想,像一本书,字字句句在心里。没有任何人读没关系,没有任何人理解也没关系。甚至没有爱也没关系。也喜欢这样的北京。在伦敦,这是一种奢望。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好像明白生命的真谛。我才能够获得灵魂的宁静。
Emily赤裸着身子,幽幽地说——
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不适合散步的,像夏洛蒂勃朗特写的,不过适合缅怀艾米丽勃朗特,她的那本孤独的传世名作——《呼啸山庄》,我实在太眷恋这本书,至刻骨,我多希望眼前是英国的荒原,我会脱掉我的衣服,赤着脚在风里奔跑,去拥抱山野上一丛一丛的欧石楠,希望能够遇到狂躁桀骜的希刺克厉夫,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寻找着他的凯瑟琳,那滚烫堕落的灵魂爱人。
我们为爱情牺牲太多,亘古至今。
几百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对爱情有了什么新的见地。
我们多遗憾,只能在这些狷介迷狂的小说里萃取爱情的光华,这是一种救赎,抑或是堕落?
我们不要相爱。虽然我渴望爱情,像夜空渴望黎明。
虽然我是把你当作伦敦这座城市一般爱,它的车马喧嚣,它的华灯初上,它的阴雨连绵,它的优雅沧桑。
如此无凭无据,却又彻头彻尾。
你不要被我的热情击垮。
我的英文名,Emily,就是由她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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