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此向往爱情,只因其本是那样完美。
百无聊赖中翻开了这样一本书,读了读民国大师们的爱情,更是勾起了对爱情的向往,或许那就像是开篇那一句话,就是如此完美罢。
爱情总会是相互的,时间的流水中总会将这样的道理刻下,刻在那样美丽的故事之中。
志摩是怎样地深爱着他的眉眉啊,奈何那时眉眉只是单纯的安享着志摩创造的生活,直到志摩悄悄地离去那天,时间就这样残忍的将二人分开,将陆小曼拉入无尽的痛苦与回忆之中,一篇《哭摩》,读来竟是那样的哀婉凄切,绝望悲痛,一时竟像是万千的寒风刮走一片片血肉,分解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飞蛾扑火般,至死不渝的爱情啊,大抵只是大多数的你我没有遇到过罢,亦或是就那样放她(他)离去了罢,总是没有勇气去做,去像那诗中的春蚕亦或是蜡炬,就这样,在遗憾和回忆中走完余下的日子。
只是莫要叹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罢,郁达夫和王映霞的爱情不正就是如此吗,才子佳人的故事开篇总是美好,可在最终的那如同落花般四散的爱情面前,其中的个别滋味,大抵是只有当事的人才可品尝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罢了。
那时以为彼此就是今生的独一无二,可在时间的打磨下,华美的光彩终究还是散去了,不真切的都明了了,只是这残页的回忆,如何能消这永夜?
千千万万年的美好故事总是讲不完,梁实秋与韩菁清的爱恋便是跨越了现在人们所谓的年龄二字,跨过了千里万里的距离,就那样真挚而热烈,展示在那些反对声中,终究是将那许许多多的偏见与不满都转化成了祝福,只是那句,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去接你。
想象中我看见那样一位老人撑着一把大大的伞,保护着纤细的身影,在狂风暴雨中开出了那样一朵清新而又美丽的花。
记得高中时邮寄来一本杨绛先生的《我们仨》,读到一半时日传来了先生离去的消息,心中除了悲痛,更多的则是一丝丝的解脱与欣慰,杨绛先生终于可以于那个世界与钱老相聚,“我们仨”终于是团聚了。而二老的故事却是没有结束……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我第一次对这句话产生了反对之意,那时总以为相爱的人相隔无数山海,待到翻山越岭,平海渡河之后,胸膛中的那颗跳动着的炽热早已改变;可二老年轻时相隔山海,其志不渝,确是白头偕老,至此,再无生离,只余死别,钱老走后,杨绛先生顶着潮水般涌起的悲伤,完成了钱老未完的工作。
他是她的幸福,她是他一生的欢喜。
这样的故事总是会勾起读者的情绪,读来竟控制不住那许多的相思意,流起泪水来。
少年拉起她的小手,将余生的欢喜交付予她。
欢喜着,欢喜着她的欢喜罢。
“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铁桶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从未想到这样一位战士会有如此的软肋,“横眉冷对”早已成为后世人对他的印象,总不会觉得这样坚毅的战士会有这样柔软的一面,可事实却是相反的,“迅哥儿”的柔情大抵是只对他的“小刺猬”,许广平,也是他的学生。
爱情,不止给人软肋,也会给人一副极为坚实的铠甲,勇气,信念。总会给人振奋,与向前的力量。
呐,我明白你会回来,所以我在等。
每一双有情人就像是阔别多年,他们是那样的和谐,举手投足间总会显示出一种别有的默契,仿佛心意相通似的。
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大抵就是张兆和了罢,从文那样坚持,愚笨地追求着,所幸他就是那样闯了进去,虽然相知晚,但从文还是等到了,但在从文离开人世后,他的“三三”才是明了了,只有相知大抵才会有那种“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坚决吧。
曾读到《与妻书》只觉林觉民用情至深,一封包含着无数泪水的百年情书,藏着那么多的爱恋。
“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试问,何事幸于眼前人是心底人?
……
我在等风,也在等你。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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