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鹤
某男,嗜酒如命,且酒后打骂妻不断。
妻慈眉善目,温柔贤惠,深得众赞。但逆来顺受,忍夫家暴三十余载。
夫五十五岁时,酒后脑出血,卧床不动。妻终日端屎端尿,精心伺候,满以为挨打之苦,终熬出头,窃喜。岂料,夫双手灵动,仍打之如常。夫病卧与床仍饮酒不绝,妻哭劝不济。夫稍不随愿,皆用床头之物打之。妻常泪流满面,沉默无语。
冬日,寒冷异常,妻怕夫冷,逐生旺炉火,室温暖如春。一日,妻端饭床前,扶夫倚床头吃饭。夫欲先酒后饭,妻不从好言相劝,夫破口骂之。又持靠与床边捅炉铁钩打妻。妻血流满面,抱头跑开。且后用炉钩打妻成习惯。
又一日,夫酒瘾发,向妻要酒,妻拒。夫怒,顺手拿炉钩欲打。殊不知,妻前已将火钩手柄一段置于炉中烧之,待烧红后,倒置与床头其夫手边。
夫刚捏之,便如狼嚎一般,脸现痛苦之状,捏钩之手滋滋冒烟,屋似有肉烤味飘之。
妻弯俯身扫地,脸平静如水,如无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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