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其实做不得主,那么谁能做主呢?
书中介绍了两个人物,张居正和申时行。这两个人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张居正是万历的老师,在万历皇帝20岁之前对他影响颇深,可以说,万历就是在他栽培起来的。申时行是张居正的门生,继张居正死后,接了张的位置。
政治大权是由这两个人控制的吗?本来在阅读这两个章节的时候,我觉得是的,但是通篇来看,又觉得不是。但是他们两个对当时时局的影响,以及对各种事态的发展趋势,确实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张居正确实有着很大的权力,皇帝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朝堂内,朝堂外,门生无数。万历朝堂上遇到的很多事情,几乎都会听他这位老师的意思,而张,也会通过自己的党羽,巧妙的将自己的意思呈给皇帝,然后再由皇帝批准。
张居正也是想有一番作为的,所以他手眼通天,但是有些问题,不是他能够一手压制的
文官的双重性格发展得越来越明显,这也是精神与物质的分离。一方面,这些熟读经史的人以仁义道德相标榜,以发挥治国平天下的抱负为国家服务,以自我牺牲自许;一方面,体制上又存在那么多的罅隙。给这些人以那么强烈的引诱。
这是书中的原话。
万历时期严重的重文轻武,如果说张居正在位时还能有自己的想法施展,虽说比较强硬,但多少还是有的。到了申时行的时候,他这个首辅做的可是有点憋屈。其实他已经清楚的明白文武百官和皇帝之间的不可调和,所以,他的角色,就是充当一个和事佬。在他看来,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就是他最大的贡献。他也不介意那些官员怎么评价他。
都说文官的笔杆子,比起武将的刀枪要厉害得多。果真如此。
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着的吗?今天论这个,明天论那个,但是能去做实事的,却又少之又少。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追求的是一种理想主义,他们自己没事找事,将小事一点点扩大,到道德伦理层面,然后将一些假想现实化,又以现实化的假想给看不顺眼之人定罪,拉人下马。不说那些人不该下马,但是,由于侵犯到他人利益而被拉下马的绝对不少。
当时的社会没有健全的法制,更多的是以文人的仁义道德来判断事情的对错。这就可大可小了,更何况那么多文官,自然各有各的想法,每个人都来纸上谈兵,谈到最后都是仁义道德的问题,皇帝能怎么做主?他其实也就是一个空架子。他敢作主吗?不管怎么决定,不如意的那一方,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个人。
所以说,张居正和申时行虽然都贵为首辅,他们能操控一时的政治时局不假,但是最后,都落得个卸甲归田的结局。张在死后还被皇帝查抄了家产,死后还追加了各种罪名,曾经和张有来往的官员,多少都受到清算。
若是大家能做点实事该多好,那么多的弯弯绕,归根结底都逃不过一个欲字,国将不国,何来有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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