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此刻,离开上海的第三天、离开成都的第二天,也是回到广元的第二天,整个状态终于从感冒的迷糊状态回归清醒了。
其实在上海的第四天,也就是采访完竹内亮的那天,就觉得嗓子痒痒的,貌似要感冒的前奏。再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不知道是意志力还是极度亢奋的状态,感冒症状居然没有加剧。直到从广元火车站出来,还偷偷瞥了一眼那个自动体温检测仪,36.67度,庆幸终于安全地过完了每一道检测口。
当天下午到办公室,感觉人都是飘的,直到晚上请大家吃饭,大家说话的声音都是飘在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晚上回到家,倒头昏睡到半夜醒来,浑身酸痛,摸着测了个体温38.7度。
昨天上午也就一直昏睡到中午,期间一直有工作电话打进来,也有人在微信上交流工作,说了些什么现在几乎回想不起来。但刚查看了一遍微信,还好,没有出什么差错。昨天下午不得不来公司,因为两个预约的客户,在上海时已经约了好几次见面了,所以必须得来。但跟最后一个客户见面时,浑身酸痛的已经快坐不住了。再后来,李婕送我去了一个诊所。小诊所有小诊所的优势,几乎不用怎么麻烦,就挂上了点滴。要是去大医院,得先核酸检测等几小时,再查血等各种流程走下来,真要挂上液体的话,肯定得大半夜了。
今天上午接着休息了大半天,下午到公司依旧发昏、剧烈出汗,头发都全部湿透,估计是那个西药的药效。到这会儿,居然啥症状都消失了,特别清爽、清醒的感觉,像得了个假感冒一般。这期间,感谢黑木、王凤的嘘寒问暖,感谢李婕的照顾。
言归正传,进入正题——上海行归来谈。
严格意义上来说,去上海前,已经在成都待了两三天,期间做了对苏晓苑的访谈。这也是整个系列的第一个案例。说实话,从我个人来说,感觉非常不好,主要是我个人准备的不充分,所以导致谈话不深入、不能对等流畅的交流。团队的配合也不是很默契,当天下来,我们内部也做了及时的分析和沟通。
因为柯文斯的采访约定在9月16日,9月15日晚,我们便赶到了上海,并入住在离柯文思工作室不到200米距离的全季徐汇岳阳路酒店。当晚,当出租车载我们驶停在一条安静不杂乱、且梧桐树立满道旁的酒店时,不由得升起“这是一条不同凡响的街道”的念头来。也正如此猜测,这真是一条不同凡响的街道。
这条岳阳路,是上海高端区域徐汇区的几条核心街道之一,且是永不拓宽的街道之一,也是富人区的核心区域—梧桐区的街道之一。紧邻的几条有梧桐的街道有衡山路、淮海路、桃街路等,美领馆、伊朗领馆等领馆区也在近邻。如果与隔江的以金融业著称的徐家嘴相比,徐汇区则更应该算是贵人区更贴切些,因为这边居住的多是文艺界、知识界的知名人士,文化底蕴也更深厚。就我们住的酒店隔壁,就是上海戏曲中心,院里的一尊塑像,来回了好几次才搞明白是京剧艺术家、“麒派”创始人周信芳的塑像。只是遗憾,终究未能有机会走进院里去认真观瞻。
说来冥冥中似有早安排似的,记得早些时候,海兵老师转发过一篇帖子,大概标题是《中国故事为何需要他者讲述:从伊文思到柯文思》,因为2015年在北京参加亚洲阳光纪录片节的时候,伊文思有来讲过课,所以特意精读了这篇帖子,也对柯文思有了初印象。但更深入和细致的关于内容的工作,是黑木和王蓉在做,所以我对于柯文思的了解,也仅限于看了三集的《柴米油盐之上》和一些介绍性的文章、帖子之上,这作为一个采访者来说,功课显然是没做到位的。
不管做没做到位,该来的工作也就来了。9月16日上午9:30的样子,我们已经提前到达了华仁大厦——柯文思工作室楼下的大厅。落地租赁的器材那些,郑哥也分头搞定。也不得不感叹一下的就是,大地方的人就是开明、开通很多,即使我们带了那么多设备、还好几个人的队伍,仅给门卫说明了下情况,门卫小徐先生(60岁左右,不喜欢别人叫他老师,希望把他叫得年轻一点)直接说,“你们坐吧,他们上班了你们上去就好。”根本就没盘问证件啦、许可啦那些在内地拍摄个居委会都得查的那一套,这种情况,后几天的采访依旧如此,只能说这就是一个地方的发达、开放和文明程度的高度了。
上午10:00,准时到了27楼c。这是一套跃式的居家房,面积楼上楼下算起来该有两百多平米了。整个装修风格是以纯白色为主的英式风格吧,明亮且高调。心里蠢蠢欲动的寻思,下回装办公室,咱们也可以尝试下这种风格。站在窗口,便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东方明珠塔,楼下便是一片掩映在绿树中的别墅区,黑木笑谈说,拥有下面其中一个院子,就可以让狗子们自由自在的散养了。可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得奋斗成什么样子,咱才可以实现这个小目标。
迎接我们的是奥斯汀,一位刚从纽约回来的留学生,来柯文思工作室才几个月时间,今天是要充当我们的翻译的。除了奥斯汀,还有一只叫西瓜皮的猫,说是柯文思去武汉拍摄时,捡回来的一只因为主人被隔离而流浪街头的猫。这只猫浑身雪白,和这环境无比的和谐。
奥斯汀,瘦高且很干净的样子,而稍后出现的缪瞳(一直跟我对接的联络人),看起来更瘦、更高些,可能因为年长一些、资历深一些,看起来更精明、利落、干练。之前一直以为缪瞳是柯文思的助理,对于这个理解,缪瞳则很清楚的强调,他是柯文思的中方制片人,不是助理。
10点半的样子,柯文思准时出现。亲和的样子,像极了电影里的英国老绅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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