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再爱她,完完全全把她放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4月的北京,我穿着那件2010年在前门HM店买的夹克里的羽绒内胆衣,下面穿着她妈妈给我做的绒裤,脚上穿着她在香港给我买的一双白色做旧的鞋子,这双鞋子在8月拍片的时候磨损坏了,当然我能记得这件内胆衣服是我辗转了很多HM店才买到合适的号码。4月的北京,我是一头精神的短发,本想给她一个惊喜,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我把我们的照片挂在了床头,把她画的油画也挂了起来,我做这一切是因为我当时无比的爱她,可是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她要离我远去,结果我的预感是正确的,她真的要离开我,那段时间我就像一个漂浮不定的孤魂,在南四环新租的房子里,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没有床,我们一起买了床垫放在了地上,一切都是那么怪怪的,我认为我们会在这个房子里过得很好,幸福的点点滴滴汇聚在此,因为这是我认为有史以来租到过最棒的房子,谁知她只在这里住过不超过一个星期,最后丢下一切就这么走了。那时候,寒风凌厉把一切事物都照得很清晰,整个世界对于我来说都是黑暗的,每走一步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能觉察到时间一分一秒变得无比缓慢,于是我开始怀疑,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假的,我在宿舍楼下等她的那一夜,月亮特别又亮又圆,我无数次呼唤月亮上的仙人,让他们帮帮我,或是不要再开玩笑了,让她回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等了她一晚上,那天风特别大,小白狮根本挡不住那些风,我把夏天用来遮挡烈日的挡板和后座的坐垫裹满了全身,清晨太阳跃出地平线,我已经实在忍受不下去,回到家中加了衣服有回到宿舍楼下,我给她发信息说我还在楼下,她说我有病,那一刻,我感到自身是多么的无助和渺小,我已经无法或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等改变这一切,我脑袋是空的,我那时那刻在那个地方,我存在在那个地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在别人看来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但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已经痛苦和悲痛到大脑毫无知觉,谁知道?云知道吗?花儿知道吗?风儿知道吗?没有任何东西知道,在我看来,世上除我一切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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