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更加难过,这种话啊,根本没有办法亲口对眼前的这个人说出,他告诉我,真正相爱的两人在现实中是没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我慌道,难道要我当你的妾?我是家中的独女,就算我自己愿意,彼此却忍受不了他人的闲言碎语,那个时候他已经按着家中的安排娶了正房,正房雪幼也出身名门世家,身家甚至还超过了周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相爱相识的,再我们之后相遇时他说起已婚这事,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的眼,告诉我,其实他不知道还会遇到我,他害怕,害怕我们再一次相离,也因为家母的极力支持才成了这桩婚事。就算我在那以后看事物都淡泊了,总有莫名的伤感袭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1889年 深冬
陈柇 记
我觉得自己好累,差不多一年没有翻开你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给他看看,如果还可以的话,看看,边角都有点发霉了,一定是我保护的不好,半年多都没有写手记了,自半年前和他相遇还发生了关系,如果不是你那一点点的霉斑提醒我,恐怕我以为那大概只是个美好的梦吧,他走了,哪儿都找不到他了,有时候羡慕雪幼有时候又觉得她很可悲,她深爱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的身边,上个月我来到柏林的时候精神和身体都不太好,隔月我便会去医院检查 ,这次还晕车吐的厉害,医院寄来的报告单也让我头晕目眩,可是报告单明明印刷着有孕程,这个孩子来的让我不知所措,或悲或喜。自己这种状态还能活几年?能养得活孩子吗?怎么避免外界家族内的闲言碎语?重要的是,自己大概永远没法让孩子叫他一声爸爸。
1890年立夏
陈柇 记
很感谢看到这里地你,这些不是正文,正文我会另外发,这些只是我在碎片时间拼接出的,有错词错句还望提醒以便改正,正文会好好的修改,尽快上传以便于大家阅读。我在这里声明一下,这篇文章是半架空爱情小说,差不多是一个世纪之前的事情,所以手机等现代通讯工具是不会在本文中出现的,正文大体是按女主人公陈柇的手札所组成,偶尔会有他人回忆或者旁白出现,这是我所挑战的新类型。写个草稿简介以方便读者更加通顺的阅读(仅草稿)
: 自母亲和父亲离婚后,陈柇便再也不相信爱情,除了她豆蔻年华时情犊初开的那个少年–——周秉,当年她只是暗恋他,一直到14岁毕业都没能告白出口,原本陈柇放弃了这段依依不舍的单恋,谁知在考上院士后又遇见了他,那时自己出落的亭亭玉立,追求者不断,可是没有把自己交付给任何人,看上去有些穷酸的周秉却一眼认出了陈柇,让她再也难以忘记这个人的脸庞,不只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还是别的,最终两人没有在一起,院士20岁毕业后,周秉便漂洋过海留学去了,这时候陈柇再一次狠下心来对他真正的说了,再见。
再相见时,他已经结了婚,她的身体和精神却一年不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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