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市医院的大夫搭班,等我们采完样,吃到晚饭时,饭已经凉透了。
晚餐水果是梨。
隔壁帐篷里的同事还顾不上吃饭,喊着让我把样拿来,他们帮着封箱。市医院大夫的手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充了会电,他告诉我,“医院分配好了,十个人一组,他连夜得赶到下一个服务站支援”。
我分配到采样组时,同事们已经在一线奋战了三天。
半夜时不时地会被群里消息的滴滴声吵醒,吵醒以后,拿起手机瞄上一眼。
很辛苦,她们和后来的我们。
调休时,隔壁邻居家同学的爸爸对带着孩子刚回到家的我问道“你咋还休息了”?
我突然想到了吐槽大会上李雪琴说他老板半夜三点给她打电话,“这个点你咋还睡上觉了那”?
第一次自我质疑,“休息不应该?”
穿上白衣,我们是插上翅膀的天使,奋战在每一个岗位。
脱下白衣,我们是普通的妈妈,妻子,和女儿。
妈妈是世界上赋予女性最光辉的名字!
我害怕过。
不为自己,为孩子。
我害怕因为自己的职业接触带给孩子伤害。
和孩子爸一起带孩子去临近公园,不知谁用小的方块砖布置的多米诺骨牌。
爸爸扶起一段,两岁多的二宝推倒一段。
“咯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
黄昏下,不远处,羽毛球在天空中循环往来。
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生活那么的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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