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突兀的像冰冷的脊梁,甚至听见的是骨骼的摩擦声。只烟、杯酒的惆怅,却怎么也沾染不了这一路的孤独。远处的山起起伏伏、跌跌撞撞,还有空气稀稀薄薄、清清透透,不断冲击我的感官世界。中巴还在艰难的匍匐,我以蜷缩在母体的姿势躲在一隅。
一路向着西,不时的想起当年的夜郎,以霓为线虹为钩,钓西城的月;雄鸡唱白天下,黑与白的城池转而固若金汤。这里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传奇,这一撮黄土,承载了太多历史的温情。
它终于不再咳喘,停了下来,眩晕步下,我闭着眼,对抗目中猩红。阳光强烈,仿佛这地上的每一处裂缝,都是它所刺。我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深吸的每一口气,都感到血液澎湃。
我没有像别人一样,对圣殿膜拜;所有的愁思,也不是他们所能寄托的;我转过的经筒,又触摸到了谁的指纹。
这里,没有白昼的蝉鸣,没有夜幕的蛙声。从大海到高原,不过是都在生生不息的演绎自己的人生。多少回,家乡的蕨草绿满我梦里的山乡;多少回,子规的低吟呼唤我不如归去。
家,广袤的草原,将我的乡思静静地放牧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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