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长了,耽误事儿,咱就来点短的。
说来,村里这点儿破事儿,很不值得一提。
一百多年前,村子里出了个老妖婆,兴风作浪,特好管事儿,很惹人烦。对内严酷,对外怂。外村窃贼忽从东边海上来,闻风就往西边跑,能抵也不抵,抵也是败,卑躬屈膝,钱钱送给外村,地地划给盗匪,村中大小事务管理得一塌糊涂,村民衣食无继,哀鸿遍野,老妖婆却一直媚外,飘摇形势,危在旦夕,死后连个囫囵吞枣的S首也没落全,村民恨它,恨之入骨。
后来,很多年,本以为着村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日新月异,村民应过上美好而幸福的生活了。谁知,一样儿不起早贪黑地拚M干,就要扯D,吃糠咽莱那都不是个事儿,大多村民还背着巨额的债,得几十年还不一定能偿还清。跪久了,总立不起来,对外村媚功了得,Q是Q,物是物地慷慨送,喜充大头蒜,大一巴浪,饰马户s蛋儿,外光里不光,四海得冇天儿,也不顾及村民的四火,衣食用度更是不管不问。一贯对内苛对外怂,一遇事不是羊尾早卸,就是硬挺不起来,总达不到一定的G度。往往一会儿一丘河一会儿又苟苟营,一会儿又弄个叉杆儿一插未开唱就转腚,搞个蒸馍揣怀里自哄自当成绩,杂七杂八的怪事及那又鸟事儿频出,村民寂寂,单等着,闲看笑话的大有人在。
故事讲完了?
讲完了。
8月10日上午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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