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的薄荷阅读接近尾声,书名很拗口,不只是译者故意要显示作者内心对Buck 峰的向往才这样译注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这是一个励志又令人唏嘘的个人成长故事。
出生在摩门教又有个双向障碍人格的老爸,总是用一套末世危机的理论禁锢女儿的自我。再加上软弱的妈妈,偏执暴力的哥哥,让这个家里最小的女儿塔拉在十七岁之前,与外界的接触非常少,她的世界就是生活的Buck 峰和后院废旧回收场的一方天地。
在决定脱离家庭去参加'ACT 考试之前的塔拉连三角函数都很难搞明白。费劲辛苦两次考试之后终于怀揣着几百块钱来到了杨百翰大学,这时的她实际上是很难融入周围环境的,朋友也没几个,好在她的诚实和专注总能帮她赢得优秀学业的同时赢得老师和牧师的帮助与青睐。在牧师帮助下,她渐渐不需要打几份工维持经济独立,可以专心看书了。在得到第二个学位后她尝试发觉原生家庭积极的一面,希望用光环和假象来遮掩一下,让自己也能像其他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假装自己可以坦然接受家人原本的样子,而不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古怪家庭。只是好景不长,随着爸爸一次严重烧伤事故后,他变得更加封闭自己,虽然经济情况改善了,却仍然放任儿子肖恩对两个妹妹和妻子的暴力。塔拉也曾努力和姐姐Andrey 一起抵抗肖恩,赢得母亲的支持。但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确实姐姐顶不住家庭的压力与塔拉划清界限不在来往,父母也把她拒在家庭之外,认为她是个威胁。被家庭家族彻底抛弃的塔拉一度患上了恐慌症,无法继续博士论文,整日精神恍惚只能靠看剧度日,夜晚也经常在惊醒后发现自己在大街上赤脚游荡。
挣扎中她得到了兄长泰勒夫妻的支持,她开始寻找心理医生的帮助,并终于在博士学位第三年开始重新回到博士论文的准备上来。她论文的题目也定位在十九世纪初摩门教家庭在社会文化运动中的家庭责任。很少历史学家把家庭角色放在历史背景下,于是塔拉也变成第一个研究家庭的历史学者。
从十七到二十七岁,从懵懂无知到博士,从依附于家庭到与原生家庭彻底脱离,这种蜕变不可谓不大,内心的挣扎从未停止。人性的探索也将一直持续,有时候人的变化可能就是背心一颗种子,一有合适的环境它就会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变得连自己都无法判断最终将去想何处。但可以确定的是,它会不断调整,不断改变,就像书名一样,你当像鸟飞向你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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