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身体陷入极度的疲累。
自从开始了花艺师学徒的工作,每天大部分都是体力活儿。
上午是辅助捧花制作,包括剪枝,剔刺,给做好的捧花包上水袋,记录来客拿花的情况。
这样忙到十一点左右,便要开始清理桌面和地上的残枝残叶残花。
完好的长花枝需重新装入各自的桶内,留待后一天做捧花用。完好的短花枝则插入矮瓶中,留待稍后做胸花用。其余无用的则装入垃圾袋,待第二天扔掉。
空出的桶,得先把里面的落叶捞出来,再一个个把其中的脏水倒入下水道。来客拿花时不小心带出桶外的花儿,得及时地重新插入水中。桶里因为枯黄或枝叶花瓣凋落而不能用的花枝儿,得及时挑拣出来。
上面的事项全部做完或做完一半,很快就中午了。吃过午饭,接着完成再午休,或直接午休一会儿。
只有下午二点至五点的时间,可以用来练习捧花转圈的基本功、以及胸花创作。这可以说是最有乐趣的一段时光。
五六点左右,新花到库,就要整理花束了。
由于包裹体积大,又重,快递员单人无法搬到仓库内。我只能拆了绑带,一束束搬进仓库,然后拆除花束上的独立包装,放入桶中用水养着。
整个过程,上上下下台阶,没一二个小时,根本完成不了。
有时这还不算完。上午比较忙的时候,花艺课会挪到晚上。新花到得晚了,也得等到晚上。
现在基本回到家,在垫子上像泥一般瘫软一会儿。好不容易拎起感觉不是自己的身体洗漱完,瞌睡便如一头饿兽,迎面扑来,把我吞噬。
早上天幕已经揭开,可疲累仍似狗皮膏药赖着身体,撕不动。如果可以,真想一直深潜在梦之海,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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