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的雨》——作者彭旭 2020年7月
昆山的雨
七月了,中国的疫情总比外国的好的很多。老几辈的人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但这雨愣是没停过。
由于疫情,硬生生的在家里呆了个大半载,实在是憋的慌。一个大队的人喊着去苏州的昆山去当安保,便豪爽的答应罢。
从皖北临走的些许日子天就阴沉沉的,这雨就时时下下,下下停停,但毫不会影响这些庄稼汉的心情,只一个劲的在地里面施肥,“雨水滋万物,庄稼好成熟”。我家院中的那一株杜鹃和一颗刺梅并没有被这雨影响,花骨朵一个比一个饱满花是一个比一个红艳。山和尚(别名:戴胜。是一种鸟)还是像往常那样欢快的觅食。我的心情也自然跟着愉悦起来。
去苏州昆山,是要坐火车的经济实惠。在火车上,玻璃上雾蒙蒙的,把雾气擦掉一小块往外瞟,是跨过了江苏的门槛了。这一路上天有晴的、有阴的、有下雨的、有夹杂着闪电的。可这儿下了火车却截然变了一个模样,并没有嗅到泥土的自然,也没有听到哗哗的雨声,亦然看不到银光白色的闪电;只有带着煤电味的,呜呜长鸣的,一辆白色疾风而驰的和谐号呼啸而去。
这里是晴天?灼热的天?不,是阴天!闷热的天!是要憋出一场大雨的。
果不其然,这雨一下就没有想停下的寓意。温度还没有降低,一身的腻汗,连呼吸都堵塞了。
过了秦岭淮河便到了皖南,在往南遍都属于南方,南方的水多不址地上水多,天上水也是多之又多。
我变当了保安,就呆在了一个加上外面和警卫室一共12.3平方米的一个狭小之地。晃晃悠悠,甚不自在。门外便是正威路,往东的方向是市里,往西则是锦溪古镇,只是口头听说,愣是没去过。从早到晚就只能听到车的滴滴、呜呜、莽莽、妞妞,的车喇叭声。
在警卫室里坐着,则听到的是雨淋树叶的啪啪声,这树是香樟树与女贞树;还有雨砸到地上的哗哗声和从屋檐上滴下的嘀嗒声,这地是洋灰与黑白相间的瓷砖地,等。
只要是下雨就闷热。分不清身上是汗还是雨水,制服黏在身上如胶如漆,特别不舒服。
看了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往下一滑,都是两片云彩下面跟了许多小点点,当然还有带着闪电的,这都不足为奇。
早上全都是昏沉沉的天,分不清是早还是晚。只见门口的一簇针叶松上挂满了水珠,走近瞧,水珠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有个棕色的东西,捎有点动静,这棕色的东西便无影无踪了。原来这是个棕色的蜘蛛,这一圈水珠沾到了网上一粒一粒的。却没有一粒是蚊虫。
翌日,竟是晴天,但又得知皖南到华北地区出现了洪涝,家里人都在抗洪灾。这是老天爷下棋输了还是雷公与电母闹嘴了,把雨下到北方给淹了?这晴天,竟听到了蝉鸣,还看到了一种叫玉带黛眼蝶的蝴蝶和中间夹杂着绿色的蜻蜓,还闻到了白色玉兰花的香味。不!蝉只是能活几天在找存在感,蝴蝶被我抓到做了标本,蜻蜓也只是好几天没有虫子吃才不得不出来,玉兰花也将要被一场大雨淋的零零散散。我家院子里的那支刺梅与杜鹃不知是不是枯萎了,不!是更红艳了。
7.20日的雨格外的大,雨落下来,能看的清水珠的半径,连溅到地上的水花也十分清晰,地上的水汪连成了溪,溅的水花成了涟漪,不知是家中水淹了地,还是汝坐在屋里干着急。只见一只或多只燕子在雨中翱驰。
我不喜欢昆山的雨,不喜欢这12.3平方米的雨。
8月,彩虹在东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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