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布续貂蝉的终结历史爱情故事的挑战,我苦不堪言,不得不苦笑,既然你遣责我与江宁的试婚,你干嘛拒绝我们之间的历史爱情故事呢?眼睁睁的你的遣责的思想疆界比我的这个没有用的哲学家深邃,我只好吞下她强加于我的思想果实。
不管怎么说,我的逃兵哲学也好,我的历史爱情故事也好,总得人的思想疆界与历史爱情故事两厢情愿才能达成共识,才有思想基础重启新的爱情故事。可是我们的现实爱情关系与历史之路的扩建逻辑混乱不堪,能具备新的爱情故事的构著吗?无论是吕布续貂蝉,李静,还有江宁,还有失去踪影的程兆成,我们这种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思想家园,甚至肉体家园,既然在历史轨道上狼狈不堪,那么沿着这样的历史轨道会不会滋生新的家园废墟与悲剧?
这自然是我的先验与许诺的预感,而且这样的预感对于我的写作之路不可承受之轻,就像是压在我心上的不可承受的大山,让我的逃兵思想无所适从。显然吕布续貂蝉看错了我,我又不得不看错了她,那么对于我的思想探索怕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于是,当我一个人面对这破烂不堪的思想家园与肉体家园时,我深深感到我的先验与许诺别无选择。我不仅仅是做了现实社会的逃兵,也做了自我心灵的逃兵。我既是现实海关角色,又成了吕布续貂蝉那种第二情人批判的角色,而且她将阻止我的历史之路,这比切割我的肉体还难受。这样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的虚无之路,即作家之路值得追求。我愿意以我的写作之路,还原我们这种混乱不堪的思想家园与爱情家园,承诺我的未来作家之路很可能走向另类的作家角色,不得不承诺对于社会形形色色现象的异化的解释,愿意承诺我的思想血液乃魔鬼血液的传人角色。不管我这样的另类解释多么青面獠牙,多么烤问灵魂,我也逃避不了我与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其中江宁虽然与我试婚的爱情故事,同情与保护我的历史之路的思考与逃兵行为,可是她又是顶天立地的官人,自然会成为吕布续貂蝉的批判对象。其中我不排除我的爱情故事倾向吕布续貂蝉,因为这是我的知音程兆成奖励给我的,即使我的爱情故事走向终结,我也要尝试一下。而且她也是把我的海关角色列入批判对象,我能接受吗?
我的在海关角色海面临着与官员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面临与海关的娃娃兵复杂关系,甚至面临与海关领导张国老与铁拐李的权力争斗关系。这样的复杂关系当然属于下里巴人的狗咬狗关系,只能按照现实社会的他人就是地狱的逻辑对待。因此面临这样的下里巴人关系,即使我的解释,让我一个人面对我的历史之路,即使我的存在面临四面楚歌中,即使我的魔鬼血液面临四处皆我敌的包围中,我也会在对历史之路思考中获得灵魂资源,而他们对于我的获得灵魂资源也不会思考什么,反而对于我的未来作家之路捧腹大笑,并在天堂笑声中,说我的写作之路纯粹是神经病无病呻吟,自然群起而攻之,甚至他们的天堂里的笑声,在我一个人进入历史之路思考之前,就已经摆下了思想战场,对于我的历史之路思考开始杀鸡给猴看了。
是的,别看他们是下里巴人的战场,我在他们的群起而攻之的攻击下,我承认我是弱者,可是又是一个不会倒下的思想战场的无所不在的思考者,那种情景就像我成了任人宰割的地富反坏右,成了乱草堆中的处在荒原野地的脆弱芦苇,让他们像割韭菜似的连根拔掉。然而,我这个处在荒原野地的单薄的摇摇晃晃的芦苇又是一个会思考,会我思故我在的芦苇,并矗立现实社会的那种富于思想疆界的芦苇。而且像我这样的会思考的芦苇命运,不知道人类中有多少成员,因为无人响应他们的先验与许诺的思考,没有人因为支撑他们的思考而走向人类悲剧,其中偏偏有一些又傻又笨的人类成员,在面对他们的人生悲剧时,他们仍然扮演吹哨人角色,仍然扮演敲钟人角色,仍然不肯罢休,仍然义无反顾走向苦役之路一一西西弗斯的百折不挠的推着历史巨石爬山之路,硬是在人类命运无处逃寻的时间战场上摆下了重返人类文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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